”
忽然又觉得这样称呼这老头不妥,正想说什么,却听白院长对白芷道:“就说这人油头粉面不是好东西吧?这说话也是目无尊长,孙儿,别理他了,我们走。”
白院长就那么拉着‘他孙儿’离开了。
身后,司马惊鸿暴走。
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用“油头粉面”这词形容他,瞧瞧他这张脸,有一点点油头粉面吗?这是英俊好不好。
迟郁没忍住扑哧笑出来,这老头什么来头,竟然管李妃叫孙儿,还说皇帝是油头粉面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哈哈,真乐死他了。
“你笑什么笑,滚!”
司马惊鸿阴鸷着眼睛怒喝了一句,迟郁赶紧脚底抹油溜了,然而一直跑到客栈外面,还是没忍住哈哈乐起来。
“傻大个儿,笑什么呢。”蓝子介抬起羽毛扇子在迟郁脑门上拍了一下。
迟郁骂了一声,“再动手动脚,老子弄死你。”
蓝子介也不以为意,顾自笑呵呵问道:“莫不是客栈老板那女儿让你亲着了?”
迟郁在这客栈里住了这些日子,闲的无聊时,便逗客栈老板的女儿,那女儿是个年轻寡妇,夫婿死了,便回了娘家,在客栈里帮忙。
迟郁闲的无事便勾搭她,只不过那寡妇并不理会他。
迟郁哼了一声,才不会告诉他,其实有比亲着那小寡妇更好玩的事儿。
“那个啥,屋里有个油头粉面的家伙,你进去看看认不认识。”
迟郁也是发了坏心,就想看着蓝子介被他家主子收拾。
蓝子介一听,屋里竟然有个油头粉面的,那是谁?
他大模大样地摇着扇子走了进去,一边走一边说:“哪个油头粉面?让蓝子介来会会他。”
司民惊鸿正为这“油头粉面”四个字别扭呢,听到蓝子介又进来找油头粉面的人,当时袍袖一拂,直接将蓝子介扫地出门了。
这个不长眼的。
蓝子介被从屋里丢出来,摔了个仰面朝天,屁股好像摔成八瓣了,手捂着屁股,哎哟哎哟地叫,却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白芷被白院长带回了学院,在白院长的院子里,白院长再次上上下下地把她给检视了一遍,“好像是没有受伤,这里怎么回事?”
老头看到了白芷衣领处隐隐露出的红痕。
这白院长活了这大把年纪,根本没尝过男女滋味,也不知这是什么,只是很担心,“一定是中毒了,爷爷给你驱毒!”
他说着,便去给白芷找药材,白芷脸颊发烫,没有拦着白院长,因为白院长让她想起了在现代生病的时候,爷爷也是这样着急地去帮她找药。
白院长找了一堆药材,让童儿去熬。
又对白芷道:“今儿,你也别回你那宿舍了,就住爷爷这儿,爷爷给你调调身体,就这么小身板,瘦不啦唧的,将来怎么成家。”
---题外话---更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