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呢),自那日不告而别,至今已两月有余,朕甚是想念。但身为一国之君,朕还有国家大事要处理,不得不与小白分别,小白若是想为夫了,可以暂时中断一下学业,先回来与为夫小聚。”
写到此处,司马惊鸿顿了顿,他现在不在南越,那越王若是乘机勾搭她怎么办?
他得给她撂点儿狠话:
“小白,你是有夫之妇,要时刻谨记家里还有为夫在等着你,千万不能因为别人给个甜枣就把为夫忘了。更不能爬墙,等你回来,或者为夫再去南越的时候,要验身的。”
写到此处,司马惊鸿认为差不多了。将笔放下,纸张晾干墨迹然后小心翼翼地折了几折,接着是装进烫金信封,封了口。
想了想,这么*的信(主要是信上的内容很让人不好意思),如果系在鸽子腿上,那鸽子被人一箭射下,他堂堂大燕帝给女人写这么肉麻的信就该让人看到了。
想了想,还是叫了迟郁来,让他立即马上,把这信送到南越李妃的手中,不得有误,更不得半路上拆开。拆开了会砍脑袋。
迟郁不敢有误,收拾一下立即就出发了。
万田带着川秀派过来的侍卫来到十皇子府,说是要送南越的公主回去,十皇子很吃惊,“为什么?陛下不是说,她不是什么南越公主吗?现在为什么又要送她回去?”
十皇子的心头是有一点喜欢岳阳公主的,那女孩儿看起来又单纯又可爱,很合他的心意。
迟郁道:“十殿下,这个您要亲自去问皇帝陛下,我们只是奉命办事。”
这时,岳阳公主已经得到了大燕帝要把她遣送回国的消息,心里又惊又慌,慌不迭地藏了起来。
迟郁带着人把岳阳公主可能出现的地方都找了一遍,也没能找到岳阳公主,只能回去复命了。
十殿下慌慌地进了岳阳公主所在的客房,刚才迟侍卫的人没有找到她,她去哪儿了?
此刻,却见屋角的檀木柜子推开了一条缝,一双秀气的眼珠左右看了看,喊了一句,“十殿下,帮帮我。”
十皇子这才看到那个被掀开半尺的柜子里,露出的一双骨碌骨碌的眼珠,忙过去帮着岳阳公主把柜盖打开,扶她跨了出来。
“他们都走了吧?”岳阳公主问。
“都走了。”
十皇子看到她在柜子里闷的脸颊红红的,像个红苹果似的,就想咬上一口。这种感觉真怪。
他从来不喜欢吃苹果的。
“十殿下,你千万别告诉他们,找到我了,就说我……”岳阳公主那句失踪了还没说出来,一抬头,脑门却撞在了十皇子的下巴上,登时便捂着脑门叫起来,“好痛啊。”
十皇子很窘,虽然他下巴被撞的也很疼,可他是个男人,疼也得忍着,却还对她表现出了温柔的关心,“你没事吧?”
岳阳公主摇头又点头,没大事,就是有点儿疼。
十皇子神情窘迫地对着岳阳公主施了一礼,从她房间里出来了,一脚踏出那房门的时候,才发觉,脑门上出了薄薄一层汗。
他伸袖拭了去,拔腿离开。
且说,司马惊鸿走后,白芷的日子忽然就少了几分期盼似的,没有了那人,心里总是失落的。
越王的人大破了北苍山,除苍狼和几个重要头目得到消息逃跑之外,,其余的人全部就地正法。
问水下落不明,南越国到处都贴满了苍狼那些人以及问水的头像,当中还有若水的。
蓝子介那人,没事就在她身边晃晃,白芷知道,他是来替他主子监视她的。司马惊鸿人在大顺,可是她这边的情况,他恐怕了解的比她自己还清楚。
“嗨,兄弟,看什么呢。”
当一个男学员对她抛来赤热热的眼神时,蓝子介拍了那人的肩膀一下,仅管知道这男生多半是个龙阳癖,他家李妃是女人,跟那男学员掀不了浪花,可他还得为他家主子着想,掐断他家李妃一切有可能的、用主子的话来说的,“烂桃花”。
“白学员,越王请你去趟越宫。”
越王的小太监找到了白芷。
还没等白芷说话,蓝子介开口了,“你家越王找我家娘娘做什么?现在我家主子不在,娘娘不方便一个人见越王。”
---题外话---还有更新,要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