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去府衙救人一事来说,那是九死一生的,想那府衙内,会有多少衙役,她是疯了不成,没事自己去送死。
川秀道:“问水也在,若是你去救若水,可以连问水一并捎上。”
白芷勾勾唇角,“大人是以为,那问水是我朋友,大人允我一并连问水也救走,便是给了我酬劳吗?”
川秀嘴角动了一下,似要发怒,但终刻制住了,“你以为本大人一直没有将你拿下是因为什么,因为王兄喜欢你?因为你是白院长的孙儿?错,因为你救过若水和她腹中的孩子,不然有一百个你,也早就身首异处了。”
白芷依然冷笑,但目光中的嘲弄却更浓了几分,“大人果真是个让人鄙视的伪君子。”
白芷语必,也不再理会川秀,顾自便要进屋,但耳后忽有劲风来袭,是川秀一只铁爪探向了她肩头,“既是如此,你也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
他不可能让一个知晓他秘密的人活下去。
白芷肩膀倏然一矮,躲过了他那一抓,“川秀大人果然是个狠角色,不过我的命,只掌握在我自己手中。”
白芷手中倏然多了一枚绿玉仗,绿影划过,一杖已是向川秀击来。川秀暗吃一惊,这一杖的力道倒是不小,不知道她功力几何,功夫有多深,他可是没有时间跟她恋战的。
万一这时有人经过看到他,就不好了。
川秀招招皆是死手,誓要取白芷的性命,白芷却也不是吃素的,老乞丐教她的棍法本就是当世一门绝学,再加上她有清灵界赋予的天然灵气,功力深厚,川秀一时半会,竟是没能伤到她半分。
白芷不急,川秀却急的很。
再这么打下去,若是被人发现了他的身分,那就麻烦了。
一招必杀技使出,长剑直刺白芷心窝。这一剑那真是快如电光石火,剑气激荡,周围几米之内,犹如狂风扫落叶。
那一剑倏然刺来时,白芷便感受到了那汹涌的剑气,一时竟是无法呼吸。眼看那剑尖便要刺中自己心窝,却见白光一闪,有另一把剑直接将川秀的剑荡开了。
川秀看到眼前多出来的白衣男子,微微一怔,“来者何人!”
男子目光冷沉,“大顺相王,司马惊青。”
川秀一愣,原来这人是大顺的相王,司马惊鸿的弟弟。
白芷乍然看到突然出现的相王,早惊的说不出话来了。
川秀收回长剑,身影一纵便消失在夜色中了。
白芷这才惊喜地问道:“殿下,你怎么来了?”
相王弯起眼角嘴角,笑容温暖和煦,然而,嘴角却滴出血来。
白芷大惊,“你怎么了?”
相王用手指在嘴角上揩了一下,一边伸手示意,“没关系,这人的剑气太厉害,受了点儿伤。”
川秀那一剑的威力,只有世上的绝世高手能抵,相王的功力差了几分,被剑气震伤了。
白芷赶紧扶住他,将一枚药丸送到他嘴边,“快把这个吃了。”
相王听话地咽下了那灵药丸,感到身体里舒服了一些,这才笑道:“还好,还好,本王到的及时,来得及替你挡那一剑。”
白芷扶着他进屋坐下:“你怎么会到南越来呢?”
相王道:“你走后,本王一直在找你,就怕你会想不开。”
白芷抿唇一笑,“你太小瞧我了,我是那会想不开的人吗?”
相王也一笑,“是本王小瞧了你。”
白芷倒了一杯灵泉水给他,相王喝了,千里奔波的疲惫感顿时减轻了许多,这才道:“这半年以来,你一直都在南越吗?皇兄他有没有来找过你?”
“找过。”
不但找过,还过来与她做了一个月的夫妻,离开后,还每隔小半个月,便写封信过来,叮嘱她一定要谨守妇道之类的。想想那个小气男人,白芷就无语。
相王道:“他对你可好?”
白芷点头。
相王道:“那我也就放心了。”
此来,他不会过多停留,只要看到她好,他便安心了。他若是留下,司马惊鸿知道了,便又是事儿,这对她没有好处。
相王坐了一会儿便起了身,“时候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我也该走了。”
白芷道:“你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