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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沉醉于这春日的美景中,浑然不知身后有人在以她做画。
待到她回过身来时,皇帝手中的画像已基本完成。
白芷看到那跃然纸上的一人一梅,心下惊喜,“陛下,画的真好。”
司马惊鸿含着笑,手腕抬起,笔尖在她白雪般的额头轻轻一点,一点朱砂印于她额头。
白芷娇嗔地嘟起了唇,“陛下戏弄我。”
司马惊鸿俊脸上笑意不减,却是对着她拉低了身形,薄唇贴着她脸颊,在她嘟起的嫣红嘴唇上轻轻一吻,“这只是夫妻间的小情趣。”
听着他低低却悦耳的声音,白芷脸上登时一阵发烧。
“不理你了。”
旁边李公公,笑转了头,皇帝跟娘娘感情可真好,这样的伉俪情深,可真是羡煞人呢。
司马惊鸿瞅着那副画,真是越看越喜欢,“李公公,拿去挂在朕的御书房中。”
“是。”
李公公上来便要取那画,白芷拦道:“别。”
司马惊鸿道:“为何?”
白芷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声道:“既是夫妻的小情趣,怎可挂在御书房,皇上常在御书房中召见大臣,那不是要羞死了。”
司马惊鸿弯唇一笑,“娘子说的是。李公公,拿去挂在晨阳宫朕的寝殿。”
“是。”
李公公笑呤呤地双手取了那画,转身向晨阳宫去了。
白芷想不到司马惊鸿还画的一手好丹青,她美滋滋地想,若是将那副画带到现代去,那就是文物,不知要值多少钱,估计会跟清明上河图差不多吧。
正美着,身后一双手臂伸过来,将她轻揽进了怀里,掌心在她平坦的腹部轻轻地抚挲了几下,“不知这里,是否已经有了小皇子,朕,竟是有些等不及了。”
白芷笑道:“既是有,也要再过几天才能知晓。到时候若是小公主,陛下可不要嫌弃。”
司马惊鸿温热气息在她耳窝边轻洒,“怎的会嫌弃?不管是小皇子还是小公主,朕都会喜欢。都是朕的孩儿,朕一样的疼爱。”
白芷听着他喃喃低语,心头涌起一丝丝的甜蜜,此生若能与他相守到老,再无他求。
皇城外面
白院长抬手搭在额头处,向远处巍峨城墙望了望,“丫头,那可是大顺的皇城?”
岳阳公主神情郁郁地嗯了一声。
白院长道:“走了这么些时日,总算是到了。那小子也不打个招呼就回来,见到他,非打折他的腿不可。”
白院长下了马,干脆牵着走,这些日子一直坐在马上,这屁股都受不了了。
岳阳公主一脸神伤,骑在马上,跟在白院长的身后。眼看就到了十皇子生活过的地方,她想起了她住在十皇子府中的一幕幕,想起温和善良的十皇子,心里便越发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