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怒气汹涌,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汹涌的怒气,恨不得把李青柠这贱人给活剥了皮。
侍卫把李青柠给反剪了手臂,拖着她便走。
李青柠还在不停地喊着,“陛下,她是邪祟,她是邪祟呀。”
“慢着,把她送回来。”
白芷屏着呼吸,快被黑狗血呛晕了。
侍卫们又将李青柠拖了回来,往地上一扔,李青柠便摔在了地上,白芷按压着心头的怒火,“说,为什么叫我邪祟!”
李青柠跪趴在地,却是口口声声道:“你就是邪祟,二十多年都不老,还越长越年轻,不是邪祟是什么?陛下,这个女人,她在我们没出生的时候,便已经这般样子了,到现在二十多年,她还是这副模样,陛下,这不是人力所能办到的。”
“啪!”
司马惊鸿反手便是一掌。一记响亮的耳光拂在李青柠脸上,“休要在这里胡言乱说,来人,把这贱人的舌头割了!再剁去四肢,塞进酒缸里,放进茅厕去!”
李青柠吓蒙了,“陛下,不要啊!”
割了舌头,剁了四肢,塞进酒缸,放进茅厕,那不成了人彘吗?
李青柠两只手的指甲几乎扣进地里去,“陛下,不要啊……”
白芷到如今已经厌恶极了李青柠,她对她,本是报着极深的同情心理,又因着自己借用过她的身分,对她已是格外忍让包容,想不到她竟会恨她至此。
白芷厌烦地挥挥手,“算了,她顶着跟我一样的相貌,做成人彘也当真是恶心,不如就把她逐出宫去吧。”
司马惊鸿道:“朕怎能让她顶着你的相貌出宫去。侍卫,先把她关起来,待朕日后发落。”
司马惊鸿毫不嫌弃地携了白芷的手,拉着她回了晨阳宫,命人烧了热水,让白芷洗去一身污秽。
白芷闻着身上的味道真是恶心透了,她一遍又一遍泡了好几个澡,司马惊鸿又让人弄了很多干花来,放在浴桶中,闻着花香,白芷那种恶心的感觉总算是轻了一些。
司马惊鸿亲自给她洗的头发,小心翼翼,动作很轻,把她乌黑的长发拈在手心,抹上那个年代纯天然的洗头用品,小心轻柔地搓搓,又用水洗净。
“这个李青柠,朕就看她顶着和你一模一样的脸,才多次饶恕她,想不到她竟然变本加厉,当真是让人厌恶之极。”
司马惊鸿一边帮她洗头发一边愤愤地说。
白芷也是无语透了,想不到自己对李青柠的百般忍让换来这么一种结果,不过有一件事让她起疑,李青柠怎么会知道,她二十多年前便是这副模样?
白芷洗完澡,从浴桶中出来,司马惊鸿亲自帮她披上了外袍,“你去躺一会儿,我想起还有点儿公务没有处理,出去一下。”
司马惊鸿走了。
凤瑶宫中迎来了,这大半个月不曾见过的年轻帝王。
---题外话---
更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