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一边擦着汗一边问。
司马惊鸿仰望着龙床的顶子,“她被带走了。”
“谁被带走了?”蓝子介没明白。
“皇后。”
司马惊鸿目光仍然呆滞,没有了她,他的心也跟着丢了。
蓝子介怔了怔,有点儿难以置信地问:“您是说她那个大师兄把她带走了?”
司马惊鸿点头。
蓝子介额头的冷汗又下来了。
“迟郁,快给我拿块帕子来。”
刚刚给皇帝针灸的时候,他因为担心皇帝的身体,紧张地出了一身的汗,这会子连袖子也都湿透了。
迟郁不敢怠慢,要在平时决对不会管蓝子介这鸟事,现在赶紧去跟宫女要了个帕子来递了给他。
蓝子介擦了擦脸,“那家伙竟然能从一千年后跑到现在来?”
蓝子介无法相信,同时也感到一阵阵骇然,是谁竟然有这样来去自如的时空穿梭的能力。
这人也太牛B了,要是那人在,他非跟他交个朋友不可。
司马惊鸿黯然道:“朕的白芷丢了,朕把她丢了。”
众人听见皇帝的声音越来越悲,一抬头,竟然看到皇帝的眼中,大颗的泪珠滚落。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那是没到伤心处。
皇帝这是动了真情了。
皇后被带走,那就是从皇帝的心口挖了一块肉。
蓝子介的身上又是一层冷汗下来了。他起了身,在这寝殿内暴走起来,“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这个世上,懂得时空穿梭之术的人会有谁呢?
蓝子介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他还是在皇帝这里才听说过“穿越”这个词。
司马惊鸿脸上凉凉,竟然全是泪,迟郁和万田对看一眼,眸光都很复杂,皇帝对皇后用情至深,现在皇后不见了,皇帝的难过可想而知。
他们都不知道怎么安慰皇帝,纷纷垂下头去,在心底叹气。
蓝子介忽地脑中有灵光闪过,“陛下,皇后既是南越白氏后人,我们大可问问白老头,是不是懂得这方面的法术。”
司马惊鸿眼中似有亮色闪过,他掀被欲下床,迟郁和万田赶紧过来扶着,“陛下,您慢点儿。”
迟郁和万田都是自小便跟在皇帝身边的,皇帝从小到大就没生过病,那身体强健的跟个牛犊子似的,这会儿却像个大病初愈的病人,两人心头都是异常难过。
“扶我去白院长处。”
司马惊鸿挣扎着站了起来。
很快,他们来到了白院长所住的院落。
此刻的白院长也正站在院中纳闷,突然就好像丢了东西似的,心慌慌的。
于是从屋里出来,看看外面,此时星光黯去,月亮的清辉正洒向大地,
似乎与平日没什么不同。
白院长站了一会儿没发现什么异常,又转身要进屋,却听见身后有门响,两个太监挑着灯笼先迈了进来,之后是两个侍卫扶着大燕帝走进来。
“白院长留步。”
司马惊鸿开口。
他拨开迟郁和万男的手臂,径自迈步向白院长走过去。
到了近前,也不顾忌自己大燕帝的身分,径自撩起龙袍,给白院长跪下了。
白院长一愣,“你小子跪我干什么?”
司马惊鸿道:“皇后她,她被人带走了,那个人来自一千年之后,朕没有办法追到一千年后去,如果白院长知道能够穿棱时空的方法,请一定告之。”
白院长一愣,“你说那丫头让个一千年后来的人给带走了?”
司马惊鸿嗯了一声,心头也在同时像被刀绞过一般疼起来。
白院长倒吸一口凉气,“怪不得,我老头子突然就开始心里发慌,原来是那丫头被人带走了。”
白院长手捋着花白的胡子,“穿棱时空之法……”
白院长皱眉想了想,“似乎是听说过。”
司马惊鸿眼中登时一亮,“还请白院长赐教。”
白院长却手捋着胡子,一脸为难道:“只是这是一门秘术,我老头子也只是听说过,只有南越白氏的嫡传长子长孙才有资格习得那门秘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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