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起她现在是个孕妇的事,他又不得不将那股躁热感压下。将水温调凉,冲起了凉水澡。
白芷躺到床上,很快睡着了,司马惊鸿洗完澡出来,身上横裹了一条白色浴巾,遮住重要部位,看到床上海堂春睡一般的人儿时,又是坚难的咽了一下口水。
明明是久别胜新婚,可现在与她睡在一起,却成了煎熬。
司马惊鸿多么想,那个啥,但他不敢,只能很小心的在她身边躺了,眼巴巴望着眼前香喷喷的人,却不敢下手醢。
白芷这一觉睡的很是安稳,自从回到现代,她经常被梦靥缠绕,很少能睡过安稳觉。有司马惊鸿在身边,她却睡的安然。
然而可苦了身边的人。
司马惊鸿身上像长了草,对某种事情的渴望让他翻来覆去睡不着。快到天亮时,他终于忍不住了,小心地推推她,“小白?”
“干嘛?”
孕妇嗜睡,白芷也不例外,只把眼睛睁了条缝,睡意迷朦地看看他。
司马惊鸿有心想让她帮帮他,但见她这样子,又于心不忍了,“没事,你睡吧。缇”
看着白芷闭眼睛又睡了,司马惊鸿翻过身去,以背对着白芷,开始属羊。
数到不知多少只的时候,困意袭来,终于是睡了。
“小四?”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轻唤。
司马惊鸿郁闷得直想将枕头砸在门外那人脑袋上。
“干嘛?”
这个白流风,这是自己吃不到,还不让他舒服。
司马惊鸿裹上白芷给他准备的睡袍便把门打开了,白流风睐了他一眼,看到他很明显的黑眼圈时,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时间不早了,去装玻璃。”
司马惊鸿问候了一声白流风的娘,很郁闷地回屋把衣服穿好了,想让白芷帮他梳头,但见她还在睡,就没忍心惊动她,自己束起了头发。
只是他一向是被人伺候惯的,像束头这种事从来没做过,费了半天劲儿也没束起来,看样子,还是这个时代的人省事,头发都剪的短短的,就不用这么麻烦了。
“过来,我帮你梳。”
白芷坐了起来。
司马惊鸿脸上一喜,“你醒了。”
他笑呵呵地走了过来,将手中的桃木梳递给白芷,然后就在她面前坐了。
白芷细心地将他黑亮如缎的头发梳的一丝不苛,然后将紫玉冠绑好。
“我去装玻璃,你在等我。”
司马惊鸿俯过身来,在她脸上吧的香了一个吻去。
大燕帝怎么可能会装玻璃,白芷眼中划过一抹好笑,她也穿了衣服,出来了。
司马惊鸿果然是不会装玻璃的,即便是玻璃这东西,他也是到这个时代才知道。
二楼白芷的卧室中,有两个佣人将现成栽好的玻璃拆了封,然后手扶着玻璃对司马惊鸿道:“开始吧。”
“这个怎么装?”
司马惊鸿一脸蒙圈状。
两个佣人对看了一眼,“看着啊,给你做个示范。”
两人登上凳子装起了玻璃。
他们只装了左面的玻璃,把右面留给了司马惊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