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尝我买的猪手。”
……
夜色不知不觉降临,一望无垠的草原上刮过凉风阵阵,吹起白芷的长发,和白色裙角,衣袂飘飘,自有一种遗世独立的美醢。
“都吃完了吧,我们走吧。”
十一皇子命悬一线,还等着她去医治,白芷虽然很想躺在这草地上歇一歇,却是不敢再停留。
她利落地上了马,向着边关的方向飞驰而去。
迟郁和万田两人两骑紧随其后,左相见状不敢怠慢,也努力地跨上了马背,打马向那三人追去。
草地变成了长长河流,
星星渐渐隐没,黎明将至,正是天地最黑暗的时候,白芷有夜视眼,他们三人却是不行,白芷勒住马缰,跳下马背,决定就在此处小眯一觉。
迟郁和万田相继下马,身后,左相再一次从马背滚落缇。
没办法,这四个人里面,体质最差的便是他。就这么走了一个下午加上一个晚上,左相已经完全支撑不住了。趴在地上,左相几乎爬不起来了,全身上下就没有一个地方不疼的。
尤其是屁股,好像是烂掉了。
还有拽着马缰的手,勒出一条血印子。
左相没怎么骑过马,更没骑过这么快的马,所以一路上双手紧紧的攥着马缰,生怕把自己掉下去,缰绳勒进肉里,他也不自知,直到此时,才感到掌心火烧火燎的疼。
“左相大人?”
迟郁双手插腰笑眯眯地睨着趴在地上,正想爬起来的中年男子。
万田也笑眯眯地走过来,双臂抱着胸,“左相大人,这是在给娘娘行大礼不成?”
左相尴尬的满脸通红,嘴里恨恨地骂了句,“小兔嵬子!”
白芷在一棵大树旁坐下,借着月色看向左相,“真是辛苦大人了。迟郁,把伤药给左相大人敷手上。”
迟郁哼了一声,他才懒得给左相拿药,这人讨厌得很。
但还是拿出了一个小瓷瓶出来,扔在左相怀里,“诺,上药吧。”
左相接过那小瓷瓶,借着月光朝着自己掌心倒了一些出来,薄薄的一层白色药沫涂在自己手掌上,那伤处的疼竟是奇迹般的减轻了,左相暗暗称奇。
他左右看了看,皇后靠着一棵大树,闭着眼睛好像已经睡了,迟郁和万田就靠坐在皇后两边的大树上,虽是闭着眼睛小睡,却是一左一右的保护着皇后。
左相想给自己的屁股也涂点儿药,他悄无声息地起了身,往林子深处走去。觉得差不多了,皇后那边应该看不到他了,左相这才撩起衣摆,解开裤子,沾着药粉的手掌正往背后伸去,耳边隐隐传来一声嚎叫,似是狼叫。那声音在这夜色里格外}人,左相当时吓的全身一抖。
那声音又传来了,一声一声,由远及近,左相...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