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嘶力竭的嘶吼,鲜血遮蔽了男人的双眼,破碎的盔甲埋入这异乡的土地,士兵们一一倒下,面对乌云一般的蛮人,囚牛用手中的战斧诠释了什么叫做战争!
“帝临骑军!前进!”
囚牛身上的板甲已经破碎的不成样子,鲜血沾满了他的身体,仿佛一个血人。
他早已经筋疲力竭,然而却依然冲在最前方,引领着后面的帝临骑军用刀剑开辟出一条血路!
獒狼,战死了。
鹰眼,被他们吊在了城楼上。
狂豹,更是被蛮人砍成了肉泥!
囚牛杀红了眼睛,他纵马冲锋,手中的战斧砸在面前一个蛮人的脑袋上,皮开肉绽的脑浆与斧头的碎片一起迸发!
仅有三百的人近卫军,却是帝临骑军最精锐的一只,他们全部由内劲境巅峰的武者组成!
即便陷入敌阵当中也能凭借强大的个人实力强行打开一个出口,破阵而出!
但是现在,他们根本不愿意出去!
看看那座山上的人啊!
那是我们的镇国王将!那个用身体守护了帝临国三十年的镇国王将啊!
如今,他被可恶的蛮人的吊在在了树上!
“只要他能在这断魂树上撑一天,本女王就一天不踏过你们的风雷关!”
囚牛依然记得那个女人的嘲笑声,羞辱!这是赤裸地羞辱!
当那个爱兵如自的将军被人如此羞辱时,
当那个把俸禄全部用来供养残兵家属的将军被人如此羞辱时,
当那个挂在树上被万般折磨还在苦苦支撑的将军被人如此羞辱时!
帝临骑军的眼睛通红了,没有人再沉默,他们只想将那个女人的脑袋砍下来!
帝临骑军,那只被她熄灭的灵魂战车再次觉醒!
他们胯下的铁骑从未歇息,他们手中的战斧从未停止!他们要杀蛮人,杀更多的蛮人!
就像这样前进!前进!不断前进!
一直前进到那座龙脊雪山山下!用敌人的鲜血来证明将军的支撑不是徒劳,证明帝临骑军,是不可辱没的!
噗嗤!
一柄长枪刺入囚牛的胸口,囚牛疯狂地嘶吼着,他将那枪柄狠狠地掰断,然后一斧子将面前的蛮人砍成两半!
在豁然开朗的视线中,他看到了铺天盖地的箭雨!那个女人竟然在军队近战中放箭!
真是一个将生命视如草芥的疯女人。
伴随着嗡嗡的弓弦声,铺天盖地的箭雨,迎面而来,箭雨刺入每一个士兵的身体里,心脏中!
不消片刻,帝临骑军已经溃不成军!
囚牛身上中有数十枝箭矢,他将斧子横立在身前,抬头看向山顶的将军,堂堂男儿此刻却泪流满面。
“将军,对不起!囚牛没能保住帝临骑军最后的荣耀!”
噗嗤,噗嗤!
一柄柄长枪刺入囚牛的身体,然后将血肉搅碎!一座铁塔般的壮汉轰然倒地。
蛮人的脚底踩在这个将军的尸体上,然后继续前进。
这时,蛮人们看到了一个人影从前方冲了过来,他像是一匹飞奔的野马,在荒原中飞奔着。
那个人影冲杀进蛮人的包围圈中,他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手中的长剑犹如死神的镰刀,收割着一个一个蛮人的生命!
当那个人影看到倒在地上的囚牛,被蛮人砍成肉酱的囚牛时,他知道自己又来晚了。
李少贤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
到底要怎么办!到底要怎么办,要怎么办才能救下所有人!?
李少贤的指甲陷入肉中,他的双拳紧握,自己到底要看到这种画面几次才能救下所有人!?
那是自己的父亲么?那个被吊在树上的中年人是自己的父亲么?
曾在自己很小的时候,李少贤便一直认为父亲是自己的英雄,他是无敌的!他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人!
可是随着自己的长大,李少贤发现自己的父亲也有做不到的事,他甚至会阻碍自己,不要去做这些,不要去做那些,我是为你好!
李少贤当然知道父亲是为自己好,但是两人都是倔强的,谁也不肯先低下头。
李少贤从心底一直认为父亲是他的英雄。
所以李靖泽的设定是未尝一败!不管是曾经,还是以后,他都是那个无敌的镇国王将!永远都是那个自己心中强大的英雄!
所以李少贤的设定是废柴逆袭,因为李少贤打心底里想让父亲认可自己,让他看到自己的改变!
当自己回家时,可以让父亲骄傲地说一句:“真不愧是我的儿子!”
可是现在……
没了!都没了!
现实中做不到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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