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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走神的两秒,古祺圳已经紧紧握住他的膝盖猛地把他往下一拉,顺势掰开他的双手,等他反应过来要去护住沐罗骁的时候,古祺圳已经把她紧紧抱住,沐罗骁下巴抵着他的肩头,好像分分钟可能被他勒死一样。
"对不起,对不起,沐罗骁,是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离开你了……"
古祺圳的情绪很激动,根本就无暇再管景风,而景风本想过去夺回沐罗骁,可在看见她缓缓抬起手取出头上一根簪子往古祺圳刺去的时候,他收回了脚步,一脸惊愕地看着眼前这个如梦一般的场面。
雨水更加大了,饶是夏天也把三人的嘴唇打的发紫,她脸上的妆也被冲掉,露出她本来的倾城绝色,古祺圳不停地道歉,大手覆在她的头上又把她往自己身上扣了扣。
沐罗骁举着簪子,听着他的道歉反而没有像刚才那般不争气流泪了,她发出讥讽的冷笑,握着簪子的手猛地抬起,一道闪电之下,那只簪子狠狠刺刺入他的后背!
"嗯!"后背的钻痛让古祺圳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他忍着痛,眼底闪过一丝的迷惑而又瞬间可了然,她一定在怨他没有及时回来,嘴角扯出一抹笑"没关系,怎么解气你就怎么打,只是不要再躲着我了好么?"
他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旋转,沐罗骁一颗心开始动摇,簪子忽然就从她手里掉落,眼底的恨混杂着心疼,她不可否认,这根簪子下去,她比他还疼!
天际又响起雷声,让她的心软转瞬即逝。
她缓缓低离开他的身体,冰冷的眼神碰上他眼里的炽热,"我恨你!我以后都不想再看见你!我要你死!"
怒吼一声,她猛地推开他,把他从屋顶上推下去,也就在这时,景风眼疾手快地向古祺圳射去一根银针,麻痹他的身体,让他暂时失去行动能力,同时一个转身抱起沐罗骁飞身离开。
花剑及时赶到接住了古祺圳,古祺圳使劲去睁眼,想抵抗银针的药性,他嘴里不停地喊着沐罗骁,终究越喊越缥缈,直到完全昏了过去。
离开古祺圳,沐罗骁趴在景风的肩头,颤抖的双手紧紧揪住景风的衣袖,她抽着鼻子,紧闭着眼也没有止住泪水。
为什么,为什么她就是下不了手,那个簪子明明就可以刺入他的脖子,难道是因为他的花言巧语?还是……
"沐罗骁,你太天真了,他爱的人只有洛肴宁,只有她,你只是个垃圾!"
"宁子,你说什么?"
景风温暖的声音又传来,沐罗骁就像找到了依靠一样,闭眼埋进他的肩膀,低声一句"我说,我想离开这里。"
景风闻言喜上眉梢,这正好应了他的心意,不管她误会了古祺圳什么,现在至少让她对他死心,也心甘情愿地跟着自己离开,"好,我带你离开这里。"
景风的身影追风逐电地离开子归镇,沐罗骁在他的肩头缓缓地露出一只被泪水搞地通红的眼睛,看着身后的大雨下的一切,房屋,树木,大山……直到这些所有幻化成一个男人的脸,她痛苦地闭上眼睛,在心底坚定地说着"再见,再也不见。"
…………
经过昨晚的一场大雨,古祺圳竟然发起了高烧,花剑等人守在旁边,脸色凝重。
兔子看了一眼古祺圳,问花剑"到底是谁把王爷伤成这样?"
"我也不知道,我去的时候只看见王爷从屋顶上掉下来,没有看见其他人。"花剑也在懊恼,要是他能早点赶到,或者及时发现有人闯入,王爷就不会受伤了,其实他在怀疑,是不是沐罗骁出现了,可是这个想法一下子鸡就被他推翻了,要是沐罗骁,肯定不会伤害王爷。
一边的猴子发话了,他支着下巴说道"你们说,会不会是王爷思念王妃过度,神志不清出现幻觉追出去,不然王爷为何一直唤着王妃的名字?"
兔子马上拍了他一手"说什么呢?王爷清醒地很!再胡说小心我揍你!"说着还对着他挥挥拳头。
猴子赶紧伸手挡住"行,算我说错话!"
知县也侯在一边,他的心情比花剑他们还急,这摄政王在自己地盘上出事儿,他有几个脑袋可赔啊!
就在他苦着脸欲哭无泪的时候,一个捕快匆匆走进来对他禀报道"大人,镇上突然出现一条疯狗,到处乱闯,把迎春楼闹地鸡飞狗跳,引起人心慌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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