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轻一摆手,"不用了,一帮庸医,只会越帮越忙。"
气的那几个太医敢怒不敢言。
一个太医接过上官轻手中的药单,嘟囔了一句"不就是普通的药方么?让我说这根本没什么用。"
其他太医也凑过来看一眼,都点头赞同这位太医的话,上官轻赶紧伸手夺过那张药方说要自己亲手去抓药。
自始至终花剑都在一旁静静看着,并没有错失她嘴角藏住的笑意。
他心想,王爷太善良,不了解女人,这次,就由他来守护他们两个人!
紫色的身影出门,花剑悄然跟随。
古祺圳被沐罗骁咬住的手已然僵硬,连帮沐罗骁擦汗都是屏气敛息。
这种场景何曾熟悉,几年前,就是因为他才让她饱受毒苦,没想到过了几年旧事重演,他却不能像当初一样救她于水火,这样眼睁睁看她在痛苦中挣扎简直是对他的酷刑!
"呀!这……这……她的手……"
不知谁惊骇脸了一声,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沐罗骁的手上,刹那间,所有人的瞳孔陡然缩小了几倍!
她的手正在快速变紫至黑,古祺圳紧张地抬起她的手一瞧,脸色骤变!
"轻!轻!上官轻!"
"王爷,上官小姐熬药去了。"
这时,彪悍公主暗暗踢了旁边太医一脚,叫他想办法。
太医忙不迭地跪下来,"若王爷相信,请允许我试一试!"
几个太医眼神一对,决定给她引毒。
"虽然不能根治,起码可以延缓延缓。"一太医肯定地说,他还在气恼上官轻的话,拼了老命也要挽回颜面!
沐罗骁已经失去意识,太医的针一扎下去,就有一个黑血珠涌出来,跟墨水一样,几个太医惊骇地汗流浃背。
…………
花剑尾随上官轻一直保持着一定距离,上官轻一直走向药房,倒也没有什么可以的地方,他摸着下巴想了想,决定再跟上去看看。
抓的药,煎药,除了动作慢点,每一步都没问题,难道是他想多了?
正当他要离去的时候,上官轻却留下一罐药独自出去,他没有掉以轻心,悄悄跟了上去。
一个转弯,花剑才发现她去的是猪圈,在那里东张西望一会儿后突然从袖子里拿出什么东西往猪槽一丢,笑笑走人。
待她走后,花剑急忙过去从猪嘴里抢回那个东西,是颗药!
电光火石间他突然明白了什么,往上官轻那边恨恨看一眼后立马追风逐电地冲回去。
针扎之后,沐罗骁的意识恢复了些,可是她手脚皆动弹不了,渐渐地,就连痛也感受不到了。
她缓缓睁开眼睛,嘴唇动了动,古祺圳注意到她想说话,急忙把耳朵贴上去,"我……我……不想……死……药……我的……药……"
"别担心,我不会让你死,药很快就来,没事的,没事的……"
他不断呢喃着"没事",也不知是在安慰她还是安慰自己。
"王爷!"
花剑冲进来大叫一声,吓地太医手上的针都掉了,所有人看过去,只见他举着什么东西,兴冲冲的跑过来。
公主问"这是什么?"
"药!"
"从何处得来的?"
"猪槽!"
"什么?!"
沐罗骁垂下眼眸,望过去,模糊地看见花剑手上的东西,她想叫他拿过来,声音却不能顺畅地发出来。
"我……我……拿"
声音太小,都被花剑的解释声盖住了,一个人都听不见。
"王爷,你就给她吃一吃,兴许有用呢?"
古祺圳与其他人一样,根本就不信花剑这从猪槽里捡’回来的东西,声音冷冷地叫他退下,急得花剑都要跺脚了。
正在这时,上官轻端药过来,看见这一幕是又惊又闹,放下药过来叫太医马上住手!
彪悍公主一听急了,"上官小姐,要不是本公主的太医,这王妃早就西去了,倒是你,熬个药这么久,谁等地起啊?"
彪悍公主一番话说得别有意味,上官轻脸色变了变,还是忍下把眼神从身上移开,转身端药过去给沐罗骁。
古祺圳扶起沐罗骁,给她喂药,谁知她竟然一口都不喝,喂一口吐一口,古祺圳想不没想立即把剩下的药一口喝下给她对嘴渡过去。
在场的人皆是一惊,最紧张的当属花剑,因为就在刚才,趁上官轻和公主说话的时候,他悄然把那颗药放进碗里,这样一来,王爷不就知道了?!
他胆战心惊地看着古祺圳口中的液体慢慢进入沐罗骁嘴里,最后,古祺圳表情微恙,那颗药突然被他轻轻咬住,没有渡给沐罗骁。
就在他疑惑那是什么时,沐罗骁轻轻一倾身子,主动送上自己的双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