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舒一边照顾病患,一边不动声色地等待奸细自己显露出来,她不急,倒是对方一直在为他们的关系添油加醋,这么着急,狐狸尾巴可是会很快现出来的。
她现在最为着急的就是这毒水的解药,顾大夫得到了□□的制法后,一直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研究,只希望他能越快调制出来,这样青州百姓就不会这般痛苦了。
“萧将军。”时子衿叫她。
而她此时在和时霖交谈着,毕竟她的兄弟和他的收下也不乏感染者,人手有些不够,正在安排如何调配剩下的人,所以只是稍微瞥了一眼,没空搭理。
她也很识大体地没有说话,等他们讨论完后,已经是半个时辰后的事情了。
左舒回头,见她还是站在原地,微惊,她还真是坚持,在这站了挺久。
“萧将军,我知道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但我还是忍不住要问你?”
左舒笑着回视:“什么?”儿女情长?想想大概是跟易珩然有关。
她的瞳子明亮,直直地注视左舒:“你真的喜欢易珩然?”
左舒耸耸肩:“算是吧。”起码有动心的feel。
“那就是喜欢喽。”
左舒鼻子“嗯哼”一声,不明确,但算是回答。她想了想,开口说,绅士又明了,“时小姐,抱歉,我喜欢上你喜欢的男子。”
时子衿嘟囔着:“那有什么办法?他喜欢男子,终究不会喜欢上我的。”算是给她多年热烈的追求一丝安慰。
“其实,你还可以去追求,说不定恰好打动了他的心。”左舒温吞道,她倒是无法适应,时子衿能这么快就接受喜欢的男子是个gay的事实?
“既然他喜欢,我只希望他能过得开心。”
她摇摇头不信,就这么简单?“
他很开心。”左舒回答,算是真话。
“萧将军,说句不好听的,现在你和他的名声很坏,我希望你们处理好青州后,能避世隐居起来,我不希望他染上骂名。”
哎呦,还真是为易珩然想得周到,若是她没有插一脚,或许她就能把易珩然的心暖化。不过,这只是或许,永远不会是结果。
左舒笑着答:“可以。”隐居,男耕女织的生活也不错。
“那萧将军你武功高强,易珩然是文官,你不会打他吧。”
左舒感到好笑,打他?他不怼着她就是我主保佑了。
“舍不得打,宠他都来不及呢。”是玩笑也是真话。
“萧将军,你体力好,不要累到他了。”
左舒只觉得脚下一踉跄,身形不稳……这时大小姐还真是语出惊人死不休,还有她到底知不知道这句话深度的含义。
“累不到他。”要累也是她累。
她有些方,还是尽早脱离地好,于是拜辞:“时小姐,没有什么想问的吧,那我有事先走了。”
“萧将军,我听说,你们这些天都是在房间里那个吗?”
左舒顿住,半晌答:“……是的。”这是假话。
“哦,萧将军,你去忙吧。”左舒心里面没谱,不知她是随口问还是另外什么的?总觉得有些微妙。
“那让阿南教我熬补身子的药。”她小声嘀咕着,左舒走了不算近,但也不算远。她的话听得很清楚,左舒一个绊脚,头一次觉得听觉灵敏是件很苦恼的事情。
左舒快步走,恐怕再听到什么惊天地的话,没注意,撞到前头走来的人,退后了一步,看清来人:“易珩然?”
他今天难得地不再通体白衣,而是一件灰青色的对襟窄袖长衫,少了那股子生人勿近的冷冽,清朗挺拔。
左舒痞子般吹了声口哨,哎呦,易大丞相换风格了。
“萧珏,他出来了。”左舒一听,收起了玩闹,嗤笑道,“哦,他还真是心急呢,那我们就给回礼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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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时,左舒随便召集了一些人,名义上说是做些事考验考验他们,至于是什么事,只字未提。
等全员到齐后,左舒不动声色地在前方来回转悠,看似无意,只是眼睛笑眯眯地扫视着每个人。虽是笑,其实笑不见底,看着憷人,而易珩然安静地站在一旁。
因为他穿了与平素不同色儿的衣服,在场的每个人不禁更是紧张,瞪圆了眼,腰板儿挺直,敛声屏气,只觉将有大事发生。
在场气氛很微妙,他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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