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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舒来酒吧的确是排忧解难的,不过居然能见到方栩居然在酒吧里唱歌。
学生,才女,孤僻,不应该与酒吧挂钩。
她瞬间没了兴致,出了酒吧,打算找上方栩聊聊,却是没了踪影。按理说,酒吧一面环水,三面通达,即使走得再快,总归有个身影……
难道是发现她了,所以故意躲着?左舒靠着感觉往右走,眼睛来回注视着来来往往的人。
胡同巷里几声流里流气的声音,左舒顿住,转头直直地往里看,只有薄弱的微光照亮一小块地儿,再往里漆黑一片,看不见头儿。
左舒眯了眯眼,在最里面吗?她只停了几秒钟,走进。
声音更大了,起码有五个男人,而且他们所说的每句话听得很清楚。左舒默默盘算着,她是马上去救呢?还是看一会儿好戏再去救?
终于走到尽头,可以看清情况,左舒趴在墙上看着,五个男人围着一个女人,而且后面是死路,女人退无可退。
“呦,长得真漂亮。”
“哥们几个也渴了几天了,一起来玩呀!”
他们眼睛里尽是猥琐和*,方栩一直低着头没说话,跟平常一样很安静,也不知是怕了还是怎么的?但她身形笔直,一点都没发颤。左舒第一感——她应是不怕的,而且像是在蓄势待发。
这个念头一出来,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等会还是见机行事。
“是啊,一起!”其中一人把手伸向了方栩的肩头,指尖灰青,手掌脏污、粗粝。左舒在旁直看着,一阵恶心,男人那呼之欲出的*、猥琐和兴奋。
她抱着拳头“咯啦咯啦”就要狠狠地上前。
突然,方栩有动静了,慢悠悠地一抬手,直接抓住了男人的手腕,看似软绵绵的,但左舒看到男人手腕处青筋暴起,想是死命挣脱不开。
她一嗤笑,手臂慢条斯理地往另一方向转,黑夜里清脆的一声“咯嗒”响,男人的铁柱一般的粗胳膊以诡异的弧度扭曲。
这种程度,不是残废,也是骨折了。
后面的小弟颤颤地向后退了几小步,眼睛里由*转变成了惊悚和畏惧,只能一瞬不瞬地盯着男人“啊啊”地惨叫,不敢动。
“你们这帮蠢货,还不快上。”男人大喊,声音连跟着扭曲,额头冷汗直流。
他们这才醒了过来,目露凶光,纷纷掏出刀子,把把白碜碜的寒人,把方栩围了起来。他们都是些徘徊在阶级底层的流氓混混,不怕法律,更不怕警察。
其中一人使了个眼色,另一人刀子一挥,方栩身手敏捷,看来是有些本领,松了男人退到了一旁,身姿清傲。
此时摘掉了眼镜,瞳仁黑透,锐利,观察着他们的动向。
男人稍微一动手,就疼得啊啊叫,浑浊的眼睛很凶,很狠,横着粗眉直喊:“你们给我做了她。”
左舒因为上个空间兑换的武力值,对付这几个小喽喽完全绰绰有余,但她没有站出来,她同样也在观察——观察方栩的本事。
他们上了刀子,不顾一切,一人刀子挥过来,方栩刚躲过去,另一人又凶猛地斩了过来。即使她身手敏捷,有四个男人向不同方向攻击,心有余而力不足。
一味闪退将是无休止的劣势,体力也耗不起,她退而其上,长腿一扫,总算撂倒了一个。其他人见势,眼眶更红了,脸上野兽般的狰狞,下手更是狠。
刀尖径直刺下去,正在宣判死期——
“呼呼~呼呼~”
口哨声悠远,轻松,在漆黑至极的角隅里响起,由远到近,由轻到重。
他们停了手,刀未收回,目光直愣愣地看向哨声的源头。
左舒从里走了出来,嘴唇嘟成圆形,哨声随意,漫不经心,站定,目光轻轻地扫过每个人,最后落在方栩上,意味深长。
她慵懒地倚在墙上,左手玩弄着右手上的尾戒,许久偏过头,轻笑:“你们在玩什么?我可以加入吗?”
他们怔忡了几秒,看到来人居然是个女人,曼妙风情,仰着脖颈。从侧面看去,线条优美,皮肤细润,令人不禁起了*。
没了威胁,再加上女人和黑夜胡同的双重刺激下,他们胆更大了,各各眼里闪着淫.光,幽绿,阴冷,嘿嘿地笑。
左舒胃里泛着恶心,但面上仍旧散漫地笑着,猫步走过来,墨笔描过的眼尾轻佻。他们一靠近,刺鼻的酒味混着烟味扑进鼻翼,左舒不动声色地躲开,来到方栩近半臂的距离,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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