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容勉暂时放过那片诱人的樱红,退开身子,用额头蹭着少年的颈侧,感受着动脉处微微的跳动。
这是真真切切的褚辞,温热的呼吸和跳动的心脏,他都能感受得到。
他的爱人,终于回来了。
褚辞不依不饶地又扑上去,边笑边吻,一只手灵活地缠绕上男人的后颈,另一只手游蛇般摸进男人的裤兜,敏捷地将房卡掏出来,往房门上一伸——
“咔哒”房门打开,这次轮到容勉忍不住笑了。
男人不轻不重地在少年柔软的腰臀处揉捏了一下,佯装出带着怒意的调侃:“你倒是驾轻就熟啊,说实话,你是不是跟踪我?”
褚辞像是一只任君宰割的小绵羊般顺从,半张着已然红肿的嘴唇,眼神迷蒙地起潋滟的情潮。
闻言他闷闷笑了一下,一口咬上男人的耳垂,磨牙般喃喃地说:“我一直......都在你身边啊。”
松软的大床深深塌陷,暖橘色的灯光洒落在有节奏律动的身影上。
容勉伸出手指,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褚辞布遍布潮红的诱人躯体,轻拂过他因初尝快感而流下的两行清泪。
“这一回,记得住吗?还敢在第二天就忘得一干二净吗?”
“混蛋......记得住了,当然记得住了......”
褚辞被摆弄地浑身酸软,每个细胞都酥酥麻麻的,泛出类似牛奶般清甜的味道。
容勉的喉咙轻滚,暗哑道:“那......要不要印象更深刻点?”
褚辞想到刚才痛得手脚直抖的惨状,后怕地连连摇头,拧着眉毛断断续续道:“淫.魔......懂不懂,什么叫做,来日方长......”
容勉愣了一下,那“来日方长”四个字莫名讨好。他轻吻着少年的眼睛,柔声安(hong)抚(pian):“好好好,那我们去洗澡好不好?”
毫无意外地,容勉又抱着他在浴室里做了一次。
褚辞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然天光大亮,斯洛伐广场上的晨钟都敲响过好久了。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了一下,褚辞光着脚在地毯了溜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容勉,于是点开男人的手机。
仍旧是那个微信群。
我是唐阿循:小勉,起床了吗?今天墨托格要降温哦,记得保暖,生病了小辞回来会生气的。
暴发户杨可:容少,我下了一窝哈士奇,给您快递过去一只吧?
言格:没发现你的功能还挺全面。
暴发户杨可:草草草,是“养”不是“下”!
我是唐阿循:草草草?是什么意思啊?
言格:宝宝乖,咱们不理智障。
言格是大傻逼:天呐言医生,你信不信我去你们领导告你的状,举报你诱拐未成年!
褚辞看得出来,这几位都在卖力地逗容勉开心。带着淡淡的笑意,少年随手翻开聊天记录,霍然看见容勉每天都会按时发送笑脸到群里。
眼眶不由自主酸涩起来,他实在无法想象,男人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发送那个笑脸的。
容勉的好宝宝:各位好久不见,好想你们^_^
我是唐阿循:啊,小辞你回来啦?我在纸飞机上许了愿哦,没想到这么快就实现了!
狂霸拽杨可:卧槽,容勉你终于疯了吗?
容勉的好宝宝:自拍为证!
言格:你去哪里了?阿循闹了好久,我头都要炸了。
容勉的好宝宝:我一直都在啊,从未离开。
房间门打开,男人颀长笔挺的身形立于门边,手中端着是嫩嫩滑滑的焦糖炖蛋,“干什么呐?这么开心。”
少年眼睛弯弯,“想你呗。”
曾经沧海难为水,任由时空肆意流转,因为我爱的人在等我,所以我不曾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