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扫了一圈所有人,讲了昨日在庙里听到的所有事情,怀疑那人口中说的金家就是三嫂家。
“弟妹你说句话吧。”大嫂带着哭腔,三嫂低着头说道:“我、我不确定,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水仙松了一口气,义云立马让三嫂带路,说去金府调查那孩子的出身地。
却被水大人叫住,“四少爷,这次的事情名义上是说给你带罪立功的机会,可明面上不能派捕快协助你,就让李捕头休假,以个人的名义随你去吧,多个帮手多分力量。”
“我不去”,李捕头这一喊吓到了所有人,义阳叹了口气,埋怨义云在京兆府到底是怎么混的,这关键时刻竟没有人愿意帮忙。
徐捕头蹭的站了出来,搂着义云,“谁说的,我可非常愿意,这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我不是京兆府的人,又听到了嫌疑犯的声音,看到了他们的背影,这一趟是省不掉了。”说完和义云两个人对着微笑着。
李捕头在一旁气的直咧嘴,喊着要去就快走吧,四个人一起跟着义阳两口子朝金府赶去。
金老爷一听说外孙儿丢了,一口气没上来晕了过去。三嫂瞪着义阳,“这才是把咱壮壮当成了亲孙儿。”
“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些。”义阳屡着岳父的胸口,让管家快说死的那孩子是哪里人士。
管家跑到书房一顿翻找,这孩子名叫薛月,住在城东南方向十公里的薛家村,母亲在生她时难产死了,一直与父亲两个人相依为命,可后来穷的吃不上饭了,家里还有一老母,只好卖了孩子换钱。
四个人商量了一下一起赶往薛家村,一进村遇到的村民都用敌视的眼光看着他们。
两个人穿着官服,两个人衣着华丽,拉着横排几乎占满了村子的道路。
“我们村是穷,可我们的孩子也不是贱命不值钱,送出去一个死一个,你们这些富贵人家的到底是来买奴隶,还是来买玩物的。好好的孩子卖给你们一个个都去了,造孽啊。”
一个中年人正看着他们叨咕着,水仙听着声音和庙里的声音不一样,看着大家摇了摇头。
他左右环顾着,这几年得到的银两,都是交给义父负责后面的事情,自己竟不知道就在京城脚下,有这么困难的一个村子。
义父也许是为了自己的具体位置不暴漏,把银两都送到了南方。这次的事情结束后一定要再找点事做,得来银两改善他们的生活水平。
正想着眼前扑通跪下了一对母女,“你们是京城里哪家的,我的女儿今年十二岁,平时在家什么活都干,烧水做饭洗衣服样样都行,求你们买了她,我的小儿子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那母亲说了一堆话,义云刚要解释,旁观的人插话道:“我说他二嫂,那花儿月儿怎么死的你不知道啊,你还敢卖。”
“是呀,你男人和我男人不是去找活了吗,也许过几日就带着钱回来了,再等等,你小儿子是宝贝,大女儿就不是吗。”
水仙一听到月儿的名字,赶紧说道:“这位嫂子,你误会了。我们是月儿的主人家,今天来是给月儿的父亲送点银两,安慰他失去女儿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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