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的晚上维维接到了芬迪教授的电话。
“教授?”
“第三起事件,f街21号。”
当时是九点钟,维维刚从健身房回到宿舍,揉着酸痛的股四头肌准备去洗澡。芬迪教授电话打过来干脆的抛下地址就挂断了电话。
维维一脸懵逼地对着手机上的通话结束界面发呆了半秒。
第三起事件?
第三起事件!
她一个哆嗦就差点直接冲了出去,刚拉开宿舍门就被冷风激的一僵,啪地又关上。哦凑忘记穿大衣了。
维维在宿舍转了几圈,又转了几圈。
啊啊啊啊啊第一次跟教授大大去犯罪现场我要穿什么啊我要带什么啊啊啊啊啊啊不能太幼稚不能太像学生一定要成熟一点对对对,还有什么,要带什么小工具嘛?放大镜?手套?啊啊啊啊啊要爆炸!
维维啪嗒啪嗒跑到衣柜前手指飞速地移动然后挑中了一件黑色的呢子大衣,然后嘶了一声倒吸一口凉气——会冷的吧?她又翻了翻翻到了一条白色的厚毛衣和保暖内衣才勉强符合了自己的心理预期。
迅速换好衣服,拿上钥匙、卡、围巾、帽子……
还有什么?
她看了一眼桌面,突然想起了原身之前去瑞士玩的时候还带了一把瑞士军刀,又在杂物箱里翻来翻去找到了,才收到小包里,换了一双加绒的马丁靴才出门。
外面的风很大,很凉,她的心跳的飞快,觉得浑身都发烫。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有这么激动的时候。
维维刚到校门口,看见一辆出租车还亮着“空车”,就拉开了后座的门,准备上车,才发现有人?
她都还没来得及想自己居然激动成这样车上有人都没注意,就被打断了。
“还算快。”芬迪教授低头玩着手机,“怎么,你想发呆到车子开走吗?”
维维赶紧上了车,坐到芬迪教授身边。
她带来的冷气让芬迪教授的眉头微妙地蹙了蹙。芬迪教授收起了手机,看了她一眼,也没有发飙什么评价,淡淡地对出租车司机嘱咐。
“f街21号。”
出租车司机是个看起来很和善的大叔,脸有点圆圆的虚胖,开口是流畅的伦敦腔,带着爽朗的笑意:“f街?是x区的那个吗?”
“如果连这都不知道你还是开着车撞树好了。”芬迪教授不带停顿地嘲讽。
感觉芬迪教授今天……敌意满满……
维维默默地缩了缩,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特工先生觉得自己很委屈。今天本来放假就算了,还临时出任务,这都算了居然被调过来当出租车司机?而且还是小福尔摩斯先生?谁不知道小福尔摩斯先生出名的刺头……
他想叹气,但是忍住了。
算了,小福尔摩斯先生虽然……那什么了点,但是比福尔摩斯先生好多了,至少小福尔摩斯先生不会像先生一样……一言不发地但是什么都看透了。
维维眼睁睁地看着和善的大叔气势瞬间萎了下去变成鹌鹑,然后油门一踩。
卧槽卧槽卧槽我有很久没坐过伦敦的出租车了吗?这个速度一看就是老司机啊!
显然芬迪教授的怒气没有因为一句不咸不淡的小嘲讽就消除,他大概是察觉到了维维的失神,轻轻哼了一声。
维维决定不回复。
因为她直觉回复会招来嘲讽。
妈妈告诉过她祸从口出的,所以她可以像司机先生一样当个鹌鹑。
可是福尔摩斯的嘲讽从来不是说你不开口招惹他就不会到来的。比如现在。
“实际上女性单独乘坐出租车的风险极高,”他漠无表情,“实在不懂花枝招展的蠕虫们为什么能把信任交给完全不知来历的司机而不是同样没有大脑的蠕虫。”
“如果您说的是单独……我假设您……”
一般人听见这样说话可能不会那么快生气,因为没有反应过来。但是维维?维维是什么人?她虽然还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但这不妨碍她回话啊?!
所以她假设完芬迪教授不是人之后默默地收回了声。虽然她没有说完,但是她相信芬迪教授明白的。
刚刚芬迪教授说啥来着?
用蠕虫?这次比金鱼还要low多了_(:3ゝ∠)_
花枝招展的蠕虫……
好吧这是在嘲讽女人们。
维维觉得自己的回敬没有错。
罕见地,芬迪教授用有一点惊奇的眼神看了维维一眼。
“哦?真看不出,在你上车之前发现了车上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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