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愣愣地看着跟随自己多年的剑就如此碎了。
萧远义见状,立刻上前将萧乾泽拉去了自己身后,弓身惶恐道:“君上见谅,犬子无状,小人代犬子赔罪,望君上万莫要怪罪。”
温藏岸收回手,负去身后,举动神情之间自带一股贵气,道:“这间院子腾出来,不得让人入内。”
萧远义迭声应道:“是是……君上可还有什么吩咐没有?”
温藏岸缓缓抬手,指向门口,却是一句话也不说。难为萧远义眼皮子利索,不用温藏岸多言,道了声“告退”便拉着萧乾泽推出了屋内,还带上了房门。
全程之中,萧乾泽一直都是呆愣着的,心里还没想明白怎么自己这佩剑刚没了,现在就连自己的住房都没了便被萧远义给拉走了。
清退了闲杂人等,温藏岸回身去看杭合欢,见她仍是抱着娶檀的身体,走近在娶檀的眉心之间隔空点了下,道:“还不醒来。”
杭合欢垂着眼眸看着一脸死气的娶檀,心想:人已经死了,怎么还能醒来呢?
接着她怀里抱着的娶檀就像是要反驳她的话一般,慢悠悠地睁开了眼,看着她笑嘻嘻道:“您的怀里这般舒服,奴家都不想起来了呢!”
杭合欢:“……”
温藏岸收回手,仍是负在身后,道:“没规矩。”
听上去似是不轻不重的一句斥责,落去了“娶檀”耳中却又是另一番意思,立刻乖乖麻溜地从杭合欢怀里跳下去,站去了杭合欢面前,欠身行了一礼,“占用了您的名讳实是无奈之举,您切不要生奴家的气了。”
杭合欢:“……”
“娶檀”说罢便折身站到了温藏岸身后去,丝毫不敢越矩。温藏岸见杭合欢仍是伸着双手未曾放下,笑了声,道:“说起来,我还要叫你一声妹妹。”
杭合欢:“……”
谁能告诉她现在是怎么个情况??!!“娶檀”不是“娶檀”的名字是自己的??那这个很眼熟的“桥下娘子”到底是哪路“人”啊??最重要的一点,自己特么的这算是被他们联手给坑了??
温藏岸见她仍是脸色不好,道:“具体事情,还要请妹妹再多等上几日,待到他来,一切疑问自然可解。”
杭合欢垂下双手放在两侧,脸上表情没缓过来,心里却是已经活动开了:“别乱认亲戚好吧?!!瞎叫什么妹妹!认了亲了我还能回得去万华山门吗??我家师父再看见我不得一剑捅死我吗吗吗吗??”
温藏岸却不管她心里如何活动,说完这番话便直接离开了屋里,身后跟着的那位“桥下娘子”朝着杭合欢欠身行了一礼也一并跟着后面走了,剩下杭合欢一人留在房内默默消化着难以理解的消息。
另外一边,一辆马车正是奔着并封蒙野的方向驶去。车厢之内,两人各占一侧,颇有对峙之意。而坐在车辕上赶车的人听着从车厢内传出来的声音,只将自己当做是聋子。
“尚山主,辛苦你了。”
尚青陈看着自己眼前端坐着的青年人笑的温和有礼,心底却暗暗防备。已经吃过一次亏了,绝不能再上一次当!
“你不是霄云门新秀张凌歌吗?怎会出现在衡云山断崖之下?”
就在他被顾唯推落断崖之后,一心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没成想崖底倒是有“贵人”相救。只是这“贵人”的出现太过巧合,以至于让他不得不存疑心。
张凌歌仍是谦和,微笑道:“尚山主不必如此防备于我,我若想对尚山主不利也便相救与你给自己平白添上许多麻烦的。”
尚青陈心下暗自思忖,的确,若是张凌歌真有想动他的意思也就不必要费劲先施救于他了,只是他的出现仍是太过古怪,即便是没有害他的意思也不得不防。
张凌歌见他仍是防备的很,扯了扯袖子,浅笑,道:“看来尚山主仍是不相信在下,那在下也只有直言,才能让尚山主相信在下了。”
尚青陈看向他并不言语,只等着他自己说明其中缘由。
张凌歌缓缓言道:“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尚青陈:“……”
张凌歌:“坑书实是非我所愿,我也是因为掉进了书里来才坑了文,不然凭我这么好的坑品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弃坑呢!”
尚青陈:“……”!!!
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