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好好说!”
“说个屁!”破嘴的剑修骂了句,一脚踹向许鸣柏,其余两个剑修同时扑上来,以掌为剑向许鸣柏劈去。
眼见许鸣柏要被碎尸万段,突然几道精纯的剑气自斜里射了过来,三个剑修同时哀嚎一声翻倒在地,抱手抱脚抱肚子,疼得满地打滚儿。
剑气射来的方向,人群连忙让出一条道,公冶冠玉慢悠悠地走了进来。兰衣故作同情,对那几个剑修道:“都说了让你们有话好好说,谁让你们不听?”
“你,你们是什么人?”破嘴剑修连滚带爬地尽量拉远和公冶的距离。
“我们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人。”兰衣将寇兵交给许鸣柏,走到那个剑修面前蹲下,伸出一指戳戳他的脑门,笑嘻嘻地问:“说吧,为什么打他?”
剑修抬眼,见公冶走了过来,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不敢轻举妄动,嘴上却嚷嚷道:“我,我警告你们,我师父可是剑门里数得着得有头有脸的高手霍三爷,你们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他老人家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
“哦,是吗?”说着,兰衣抬手摸向他脑袋。
剑修:“啊啊啊——”
兰衣随便一揪,揪下他三根头发,叹道:“不是一根毫毛,真可惜!”
剑修:“……”
人群:“哈哈哈!”
头发扔到剑修脸上,兰衣站起身,踢他一下,道:“说吧,你们在这儿干嘛?”
“看门。”
“说重点!”兰衣再踢。
“帮王娘子看门。”
这次不用兰衣动脚,围观群众就一片嘘声。剑修脸色难看,正想骂人,身边同伙突然一声惨叫晕了过去,原来是那人想在背后偷袭兰衣,被公冶一掌劈晕,鼻血流了一地。
这一下,不止人群静了,就连另一个抱着肚子翻滚的剑修也果断装死不在动弹。剩下姓赵的那个剑修瞬间亚历山大。
兰衣不耐烦地扬起手,那剑修连忙告饶,道:“别打别打,我说,我说!我们是受了王家娘子之托,来这里帮她看场子的!”
“她给了你们多少钱?”兰衣问。
剑修道:“不用钱,王娘子为我剑门捐了两颗黑老怪的牙做铸剑原料,掌门说了以后王家的事就是我们剑门的事!”
“哦——”兰衣拖长了音,与公冶和许鸣柏交换个眼神,前因后果一想瞬间明白了。
他不再搭理那剑修,而是转身对围观众人道:“大家都听见了吗?这王员外可是娶了个精明强干又心狠手辣的娘子啊!这女人心真是海底针,勾搭上剑修掌门,又害死自己的夫君,却偏生要把这罪名倒扣在不相干的老实人头上,此等妖女不除不快!大家说是不是这么个理?”
很快有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大声附和,杀了妖女,这等红颜祸水留她何用?
也有人立马质疑,你有什么证据证明王夫人勾搭剑修跑破鞋?
兰衣似乎等得就是这个质疑,笑了笑道:“各位是否都知道,那王员外最近得了个儿子?”
“对啊,员外□□老怪不是要给儿子做满月酒吗?”
“这种事全幂碧城都知道,你说来有什么用?”
“照你这么说,王夫人给王员外生了儿子,更不可能勾搭剑修了!”
“呵呵,”兰衣等众人七嘴八舌地说完,忽然冷笑一声,道:“但你们应该都不知道,王员外其实是个太监!”
“什么?!!”
此话一出,不仅人群哗然,就连那个剑修都是大为震惊。
兰衣不理众人,继续道:“王员外是个太监,那么,王夫人生出的儿子是谁的?”他看笑话般瞥着剑修问:“你们掌门的?”
“你闭嘴!竟敢侮辱掌门,我和你拼了!”赵剑修勃然大怒,从地上一蹿而起抡起拳头就要揍兰衣,可惜他的拳头还没抡过来,便被公冶撤着手腕掰断了胳膊,顿时疼得眼冒金星,惨叫着晕了过去。
门口这么大的动静,早有人跑进府里前去禀报。这时一个头发半白的老剑修负手走出门口,见到门口弟子惨状,立刻气得牛眼圆睁,问也不问,直接抽出佩剑向公冶冠玉砍来。
公冶侧身避过,转身踢过一脚,躬身时随便拾起地上一把剑,原地空翻,以倒挂金钩之势一剑刺向那老头胸口。
老头连忙急退,胸口衣衫却依然被挑开一道长口子。老头皱眉,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兰衣站在一旁,闲闲开口:“我们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