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兰衣求救。
兰衣玩心忽起,冲那拉扯的二人大呼:“哟,鸣柏你修为不俗,快去炼药吧!难得人家小朋友愿意借地儿给你呢!”
许鸣柏哭笑不得,冲兰衣喊道:“从钱,你别闹了,你知我不会的!”
这话,终于令南宫瑾停下了脚步,他扭头狐疑地看看许鸣柏又看看兰衣,问:“你真不会?要靠他?”
许鸣柏到也坦然,点头道:“确实不会,必须靠他!”
南宫瑾似乎还是无法接受,不住打量兰衣,最后连匡广智都看不下去了,走上前道:“南宫公子怕是有什么误会吧?别看从钱平时嬉皮笑脸,但他确实是我们之中最博学之人。”
兰衣不高兴了,道:“喂,小匡,你这是骂我呢还是夸我呢?什么叫我平时嬉皮笑脸?爷这只是幽默,幽默懂不懂?”
匡广智无奈道:“好,好幽默,我的爷,现在不是人命关天的时间紧迫的时候了?”
兰衣砸砸嘴,冲南宫瑾一挑下巴,道:“既然你借我们用院子,我就勉为其难地也教你炼一炉吧。”
“谁,谁稀罕!”南宫瑾口不对心地道。
兰衣嘿嘿一笑,不接话,却道:“你不带路?”
南宫瑾傲娇地瞪兰衣一眼,拽起许鸣柏就走。
兰衣心道,一点儿都不可爱的小破孩儿!
众人前脚刚往南宫瑾的院子给张虎雄炼药,后脚南海灵尊就来了。前堂里只剩一脸诧异的刘凤,他见了南海灵尊立即回神,连忙迎上前去,将刚刚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又结合之前在西琼大院的一幕,最后总结道:“师伯,弟子觉得那个兰衣从钱不是简单的凡人。”
对此,南海深有同感,遂道:“你立刻着人去安排一处干净院子给他们居住,此事不宜声张,切记!”
刘凤忙应了,跑去张罗。南海灵尊则亲自去往南宫瑾的院子,到要亲眼看看那个兰衣从钱的本事。
要说兰衣从钱如今还有什么本事,他最大的本事无非就是上下嘴皮子一碰,动嘴不动手。
南宫瑾的院子此时大门紧闭,南海灵尊站在门外只听院内传出兰衣的声音,他道:“……炉为釜,气为水,灵是火,药材亦是食材。所谓炼仙药如烹小鲜,这最终的药效如何,不但与炼制之人的修为息息相关,更是考验各位的悟性。所谓悟性,在咱们药门之中又可称之为通汇贯通,药道九千所讲真意也不过如此,最终大道皆无形,列位悟到这一层后便可凭心造器……”
兰衣后面又说了什么,南海灵尊已没有在听,此刻他心中极其震撼,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个没有一丝灵力的胖小哥竟然有如此的胸怀,按说有这等境界之人又怎会是个毫无修为的凡人?!!
南海灵尊百般费解,而院内的三人却已经催动灵力注入了各自的炉鼎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