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样,可有胜算?”
石遵吸了口气,说道:“现在谈论此事还为时尚早,你不必担心,本王自有打算。眼下最要紧的,是要让本王留在京城,每年的惯例,父皇大寿之后,本王就得去李城,一直待到每年的年底才回来,期间若是父皇病危,本王都不能占得先机,所以今年开始,无论如何要想办法让父皇同意本王留下。”
“等陛下身体好些,我会尽力周旋此事,劝说陛下留殿下在京城。”
石遵点点头,笑着说道:“娘娘出马,必定能马到成功。”
“殿下过奖了,我只能尽力而为。”刘贵妃说着,看了一眼石遵,问到:“陛下这几日怕是还得卧床休息,不知殿下有没有时间私下去蕙兰宫坐坐。”
石遵看了看刘贵妃,脸色顿时浮现出一丝猥琐的笑容,问道:“你就不怕宫里人多眼杂,万一有人看到了告诉我父皇怎么办?”
刘贵妃抬头看了看石瞻,笑着问道:“莫非殿下怕了不成?”
石遵笑道:“本王既然已经做了这等事,还有什么好怕的?”
“既然这样,今晚你去……”刘贵妃凑到石遵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
石遵点点头,然后问道:“在那里?”
“放心,到时候我让小香去接你,她会带你来找我。”刘贵妃说着,脸上竟起了些红晕。
“如此便好,那本王今晚来找你!”石遵说着色迷迷的想要摸一下刘贵妃。
刘贵妃连忙往后退了一步,阻拦道:“殿下不可,这大白天的宫里人多,万一被看到可说不清。”
石遵愣了愣,有些不情愿的收回手,说道:“好,本王今晚再好好与你共度良宵!”
刘贵妃低头笑了笑,然后微微行礼,说道:“我先回蕙兰宫。”
石遵点点头,刘贵妃转身离去。
石鉴回到宁王府已经天都黑了,他刚走进前厅,发现高尚之已经坐在那等他了。
“殿下!这是从贵妃娘娘那里回来了?”高尚之见石鉴进来,便起身问道。
石鉴点点头,然后看了看高尚之,问道:“今日你怎么亲自过来了?不是说你府外有人监视吗?”
“办法永远比困难多,那几个土鸡木狗,还不至于能把下官困住。”
“什么办法?”石鉴有些好奇。
“先不说这个了,今日过来,是有一些事情要亲自与殿下商量。”高尚之脸色略有严肃。
“坐下说。”能让高尚之在这样的情况下亲自跑一趟宁王府,自然不会是小事。
“今日一早,下官派去与慕容儁接头的人回来了,还带来了慕容儁的回信。”高尚之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
石鉴接过那封信,拆开,看了一会儿,脸色有些不好,用力将那信撕碎,骂道:“好一个慕容儁,目中无人的鲜卑狗崽。”
石鉴骂完,问道:“信中内容你可看过了?”
高尚之点点头,叹了口气,说道:“慕容儁狂妄自大,殿下在外又没有什么名声。他说鲜卑人只知石瞻,石遵,石世,不知赵国有宁王,这是慕容儁的原话。”
“慕容小儿,轻视本王!他鲜卑人不过是石瞻的手下败将,凭什么还敢这么嚣张?”石鉴冷冷的骂道,然后转过头又问:“鲜卑人还说了什么?”
“此事是下官派一号去做的,慕容儁问一号,若是鲜卑帮殿下您夺位,万一失败,鲜卑岂不是又要遭受赵国的打击?”
“说到底慕容儁还是不相信本王有这个能力。”
“其实慕容儁的忧疑并不是没用道理。”高尚之看了一眼石鉴,缓缓说道:“殿下在朝中向来低调,不与人结交,也不与人结怨,手中又无兵权,慕容儁如此担忧也能理解。鲜卑人不是殿下的府兵,咱们双方所谋的不过是短暂的利益而已,他们岂会向老臣一样效忠殿下?自然会考虑风险。”
石鉴抬抬手,冷冷的说道:“行了,不必再说,鲜卑人的意思本王已经知道了,既然如此,咱们先不必求他。等慕容儁的人马到了邺城,到时候本王再给点颜色他们看看!狗眼看人低!”
“那联络鲜卑人让他们届时发兵帮忙夺位,这个计划是不是该另作打算?”
“鲜卑人原本就只是一个棋子,而且这颗棋子还不太好控制。鲜卑人野心不小,图谋中原已久,怕就怕到时候请神容易送神难,完全指望鲜卑人帮忙,无异于引虎杀狼。等本王与慕容儁会面后,看看此人是什么人物,再决定作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