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卑职暗中调查了数日,但凡和那些鲜卑细作有联络的人全部都一网打尽,哪里还有余孽!”
“不是鲜卑人的余孽,那又是谁挖了那条地道放跑了慕容氏两兄弟!啊?你倒是给朕解释一下!难不成是他们自己挖的吗!你个混账东西!”石虎抓起手边的一个茶杯就砸了过去。
这一下并没有砸中文苍,文苍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喊道:“陛下!卑职有话要说!”
“说!今日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但那五十多个人要人头落地!你!朕也不会轻饶!”
“卑职怀疑有人私通鲜卑!放跑了慕容氏两兄弟!”
“你是说朕的赵国,有人通敌叛国?”石虎显然不信。
“除了这一点,卑职实在想不到还有其他的可能性!那条地道挖掘的地方十分偏僻,却又离驿馆不是很远,若非对邺城特别熟悉,怎么会在天子脚下找到这么一个隐秘的地方?”
“陆安!!”石虎喊道。
“在!”
“去巡防营传旨,封锁邺城,不得让任何人随意进出!”
“奴才遵旨!”陆安连忙出去。
“文苍!”石虎很不客气的喊道。
“卑职在!”文苍连忙跪好。
“朕给你十天时间,要是查不出谁私通鲜卑人,你提头来见!”
“卑职遵命!”文苍连忙起身。
“回来!”石虎喊道。
文苍连忙站住,等候石虎的吩咐。
石虎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忽然停下,对文苍说道:“你立即派人往鲜卑方向追!一定发现他们,除了慕容氏两兄弟,其余通通格杀勿论!”
“卑职明白!”
“滚!”石虎不耐烦的挥手让文苍走。
文苍转身走出了养心殿。
没过多久,邺城大街上,禁军和巡防营的人马横冲直撞,四处搜寻慕容氏两兄弟的下落,弄的整个邺城鸡飞狗跳。而城门口也被巡防营的人马把守住,只准进不许出,唯独出去了一队百余人的禁军骑兵,便是文苍亲点的禁军中的精锐。
“统领大人,您说这禁军的人把鲜卑人放跑了,害得我们也跟着瞎忙活,这算怎么回事啊?”
“哼,文苍那老小子,活该他受的!那天居然当着老子的面把鲜卑的细作绑走了,抢了老子的功劳!这次放跑了慕容氏两兄弟,陛下绝对不会给他好果子吃!”刘荣站在城楼上,看着疾驰而去的禁军骑兵冷笑道。
“就是!活该他倒霉!”刘荣身边的小喽喽附和道。
刘荣拍了拍城头的柱子,转过身对手下吩咐道:“我说,你们都给老子听清楚了!说不定现在鲜卑人还在城里!要是有谁放跑了他们,老子把他脑袋拧下来!”
“统领大人请放心!卑职们一定不会让鲜卑人跑了!他们只要敢出现,卑职们一定把这群兔崽子抓到大人面前!”
“呵呵……”刘荣得意的笑了笑,说道:“算你们懂事!行了,老子去耍钱了!你们把城门给老子看紧了!”
“是是是!”刘荣的那些手下连忙点头哈腰。
此时的城外大营里,数万大军正在操练,为明日的狼骑尉选拔做准备,而石瞻也亲自督察。
忽然,王世成跑了过来,对石瞻说道:“大哥,有情况!”
“什么事?”石瞻低声问道。
“慕容氏两兄弟逃出了驿馆,二十来个人现在下落不明!”
“什么!禁军的人不是把驿馆团团围住了吗!这还能让人跑了?”
“听说是有人在驿馆外接应,悄悄挖了一条地道,鲜卑人就是顺着那地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