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贵妃喊道。
刘贵妃说着,越哭越伤心,弄的石虎心烦意乱。
就在这个时候,陆安在外面喊道:“陛下,边关急报!”
石虎问道:“什么急报!”
“幽州刺史来信说,前日鲜卑慕容氏两兄弟率数千骑兵南下,大肆抢夺,杀害百姓,幽州守军与之交战不久,对方便撤退。两日内鲜卑人连续多次袭扰,损失惨重。”
“他娘的!”石虎怒骂道:“宣六部,丞相,庆王,西华侯父子进宫!”
“是......”
石虎看了刘贵妃一眼,对小香吩咐道:“好生照顾娘娘!”
“是......”
待石虎走后,刘贵妃擦干眼泪,对小香吩咐道:“去找庆王,让他无论如何,劝陛下为本宫的兄长报仇!”
“可是庆王会听吗?”
“本宫肚子里怀的是他的种,他不会不听!”
“是......”
石瞻手里拿着探马送来的信,忧心忡忡的对石闵说道:“鲜卑人果然要挑起战事!”
石闵接过书信,说道:“好在有石勇把守雁门关,问题不是很大,但是幽州的情况就没那么好了。”
“走吧!进宫!”石瞻起身,说道:“陛下宣召,一定是为了这件事!”
父子二人出了门,一路上石闵问道:“父亲,鲜卑人若是一直这样骚扰,主动权永远都掌握在他们手里,这样下去,幽州的百姓始终深受其害,生产耕作也不能正常进行。”
石瞻点点头,叹了口气,说道:“为父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是与鲜卑人大规模开战,一来会消耗赵国的力量,二来,也回助长匈奴南下的决心。”
“这也正是事情为难的地方,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信上说,鲜卑有八万兵马,就这个阵势来说,不像是单纯的袭扰这么简单,他们就是在不断试探陛下的耐心,或许他们就是希望赵国能和他们开战。”
“一旦开战,赵国就是两面受敌,形势势必更加艰难。”石闵说道。
“恨只恨幽州刺史无能,震慑不了鲜卑人。”
“指望他们?去年独孤南信率兵南下,他们几乎没发挥什么作用,否则也无需父亲领兵北上了!”
石瞻无奈的摇摇头,说道:“或许与这一次,免不了要出兵了!”
“如果父亲您镇守幽州,或许鲜卑人不敢这么嚣张。”
“你把问题想的太简单了!”石瞻看了一眼石闵,说道:“幽州的守军,多是羯族人,非我本部人马,为父就算去了,他们也未必信服。历来百胜之军,首先要的是上下一心,军纪严明。为父有再好的计谋,遇上饭桶一般的将领,也无法战胜敌人。”
“说的也是……”
“先看看陛下如何决策再说吧。”
石瞻说着,二人已经到了宫门口,便下马进了宫。
父子二人路过一处花园的时候,石闵忽然拽住了石瞻。
“怎么了?”石瞻回头催道。
“父亲你看!”石闵指了指。
石瞻顺着石闵指的方向看去,隐约看到石遵在与一个婢女说着什么。
“不知道庆王鬼鬼祟祟很蕙兰宫的婢女说什么?”
“那婢女是蕙兰宫的人?”石瞻皱眉问道。
“对,我认得,就是刘贵妃的贴身婢女!”
“走,咱们绕路,不要被他们看到。”石瞻说着,便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