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唯一的办法,就是从别处运粮,但是这样一来,问题又出现了,从何处运粮最为妥当?”
“听闻今年西华候在邯郸屯田之策成效不错,何不从邯郸征调?”
“呵呵,尤大人话倒是说的轻巧,本侯今年在邯郸的收成确实还可以,但是你知不知道邯郸现在收拢了多少百姓?那么多张嘴不要吃饭?本侯的数万人马无需粮草?”
“若非陛下开恩,行屯田之策,他们或许早就饿死了,能活到今天已经是上辈子积的福!现在征调粮食,有何不可?”
“尤大人,你作为朝廷大员,这是你该说的话吗?陛下下令屯田,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赵国的黎民百姓吗!他们耕作了一年,你现在要夺走他们的口粮,哼,若是发生暴乱,你尤大人来善后?”
尤坚一脸怒气的看着石瞻,却没有反驳,显然石瞻的话说的不无道理。
“荥阳有足够的粮草,从荥阳运粮不就好了!”石遵说道。
石虎想了想,再问石瞻:“瞻儿,你以为呢?”
“父皇,儿臣认为,此次要么不打,要打,就要以雷霆之势迅速出击。不能与鲜卑人和匈奴人做旷日持久之争,赵国不能这样消耗国力!”
“不打?不打能解决问题吗?说来说去,不还是得拼命?前几天西华候不还是口口声声的反对吗?”尤坚嘲讽道。
“鲜卑兵马不如匈奴人强悍,雁门关守军也不过区区四万人马,为何雁门关至今尚未告急?”石瞻冷笑道:“若是幽州刺史有石勇那般手段,何须这么麻烦!”
“西华候!你行你上啊!耍嘴皮子有什么用!”尤坚恼怒道。
“尤坚!给朕老实待着!西华候说的没错!他洪宽若是像石勇那样有本事,还需要朕来操心这些?”
“陛下!幽州不同雁门关,那里地域广,防守更加困难......”
“尤大人,父皇都说话了,你还有什么意见?”一旁的石遵呵斥道,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尤坚大约是被气昏了头,没有意识到石虎已经很不耐烦,所幸石遵及时制止,让他闭嘴,尤坚极不服气的坐在石遵身边,一双眼睛怒视着石瞻,而石瞻却视而不见,理都不理。
“父皇,儿臣以为,就目前的形势而言,鲜卑人看起来很是嚣张,但真正的隐患是匈奴人!他们的十几万人马就在雁门关外。太原的几万守军就算全部调到雁门关,一旦匈奴人拼尽全力,雁门关是肯定守不住的!所以儿臣建议,要打鲜卑,首先稳固后方,除了太原,可从洛阳,长安两地各征调三万兵马北上,如此才可谈发兵幽州一事。此外,为降低赵国的损失,当火速派人再去河西,命羌氐两族,袭扰匈奴人,乱其阵脚和军心。”
“西华候,你未免太天真了,羌氐两族的归附本来就不情不愿,现在让他们玩命,可能吗?”
“只是派人跑一趟,不管成不成,对于你庆王殿下有什么影响吗?”石瞻皱眉问道。
“呵呵,随西华候喜欢,本王没有意见。”
这个时候,一直沉默不语的高尚之忽然开口说道:“陛下,诸位,以老臣看,是不是先派出使者,与鲜卑人谈谈,能不动用兵力,还是不要吧......”
“丞相大人,谈就没必要了吧?鲜卑人狼子野心,上了一次当,还能再信他们?”石遵说道。
“父皇,丞相大人说的对,应该派出使者,先去探一探鲜卑人的虚实。”石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