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渊至今下落不明,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当时石鉴能坐上巡防营统领这个位置,据闻是石遵的安排,所有人都以为石鉴是庆王府的人。按照这个说法,在李城军攻城的时候,石鉴应该毫无条件的开城迎接,可是他没有这么做,而谭渊在李城军攻城以后,便失踪了!”石闵想了想,又继续说道:“按照庆王府的行事风格,若是石鉴没有照庆王府的吩咐做事,谭渊一定会兴师问罪!所以,我感觉,谭渊或许早就死在了石鉴的手里!”
徐三默默点头,说道:“公子分析的有道理!这石鉴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却似乎一直在暗中培植自己的势力!”
“如今,我唯一关心的,就是他和鲜卑人到底有没有不可告人的勾当!”
“您的意思是......”
“如果当初是他向鲜卑人告密,泄露了先帝的营地位置,那么父亲的死,便是他害的!我不能让父亲生的不明不白,死也死的不明不白!”石闵严肃的说道。
“公子说的是!不过我觉得,首先还要搞明白一件事情!石鉴到底是不是我们认为的那群黑衣人的主子!毕竟方才您所说的,都是猜测!”
“若要验证我的猜测,并不难!”石闵忽然神秘的笑了笑。
“怎么做?”徐三连忙问道。
......
石世的意外身亡,让朝廷完全乱成了一团,石鉴以自己手头巡防营的兵力,爆发性的瞬间成为朝廷的柱石,百官们却偏偏无人敢质问。
第二天,石世的儿子便匆匆继位,或许这样的一个结果,并非是梁郡主当日所愿。然而这一切,已经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期,对于赵国来说,这或许是个灾难,但是石鉴却开始在这次事件之中,开始崭露头角。
“殿下,高世荣的人马已经在城外了!但是他们并没有任何动作!”石鉴的手下说道。
“他们的先头部队不是应该被石闵消灭了吗?为何会出现在邺城?”石鉴有些疑惑。
一旁的高尚之幽幽的说道:“恐怕石闵想作壁上观吧!”
“他这是落井下石啊!”石鉴有些愤恨的说道。
“经此一事,石闵一定对宁王府心存芥蒂,殿下,该抓紧时间了!切不可让石闵先下手为强!”
石鉴点点头,说道:“没错!”
“如今石闵身在邺城,邺城内没有他的人马,此时正是消灭他的好时机!殿下何不派人直接荡平西华侯府!”高尚之说道。
“但是王世成和李昌不在,拿下石闵,还有他们两个,邯郸的几万兵马,恐怕仍然是个不小的威胁!”
高尚之默默点头,捋着胡子,沉思片刻,说道:“既然如此,那只有请君入瓮,给他们准备一场鸿门宴了!”
“石闵不是傻子,想要将他的势力一网打尽,恐怕没那么容易,得有一个合适的理由才行!”
“理由并非没有!眼下就有一个合适的理由!”
“什么理由?”
“新帝登基,诏有功之臣封赏!西华侯府平定张豹之乱有功,内黄水灾,王世成和李昌也有功,诏他们回邺城,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石鉴微微点头,忽然又问道:“说起内黄水灾,这几日未曾关注那边的消息,大人您可知现在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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