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见那些无关人等全部都走了出去,吴亮总算稍稍松了口气,然后故作轻松的对王鸾说道:“王将军,站了这么久,在下可以坐着说话了吧?”
王鸾转过身,走向自己的位子,随口说道:“你自便!”
吴亮颇为得意的点了点头,找了个他认为合适的位子坐了下来。
“把你的话说完!”王鸾对吴亮说道。
“王将军,依我看,你这三万弟兄,也就您是个明白人!”吴亮对王鸾吹捧道。
“姓吴的,老子是个粗人,对你们这些文邹邹的酸话没兴趣,我要听的,就说你今日来,到底是何用意!”王鸾没耐心的说道。
“若是我说,我想给将军一个机会,您信不信?”
“机会?什么机会?”王鸾问道。
“一个成为封疆大吏的机会!”吴亮故作神秘的说道。
“哼!话可说的真是好听!你吴亮现在自己都说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他娘的跑到老子这里来胡说八道!当老子们都是傻子不成?”王鸾拍案骂道。
“王将军!息怒!”吴亮此刻已经开始有些熟悉王鸾的性情,不慌不忙的说道:“在下之所以这么说,绝非胡说八道,而是有理有据!在下确实说戴罪之身,若是有机会,谁不想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只可惜,我吴亮没这个命!但是你王将军有!”
王鸾听了这话,不免有些好奇,这些整日舞枪弄棒的糙汉子,论心机又怎会敌得过吴亮?见王鸾没有说话,吴亮便开始调整好他的语气,缓缓说道:“今日我来,其实是受一人之托前来,此人并非新帝。”
“谁?”王鸾忍不住问道。
“宁王殿下!”
“宁王?”王鸾微微皱眉,说道:“就是那个听说几十年都没有踏上过朝堂的石鉴?”
“额......”吴亮有些尴尬,说道:“正是!”
“他托你来?哼!老子不想给他这个情面!他算什么东西?”王鸾非常不屑的说道。
吴亮微微摇头,说道:“王将军,你这个话,言之过早!”
“什么意思?”
“当初石遵也是这样想的,张豹也没把石鉴当回事。”吴亮说着,脸色忽然变了,神情有些严肃,对王鸾说道:“但是说句你不敢相信的话,石遵的失败和张豹的失败的原因之一,都是这位你看不起的宁王殿下这关键的环节上,发挥了作用!”
王鸾听了吴亮这话,不免倒吸一口凉气,有些吃惊。
“此话怎讲?”王鸾追问道:“你难道是想说,这石鉴有什么过人之处?”
“没错,确实有过人之处!”
“你说说看!他有何过人之处?他叫你来又是到底想干什么!”
“哎......”吴亮深深的叹了口气,说道:“王将军,此事说来,真对不是三言两语说的清的!我就简单一点告诉你,他石鉴,绝对不是我们看到的那样不堪!他装傻充愣几十年,骗过了所有人!就凭这般非常人能够做到的忍耐力和智谋,你服不服!”
“我......”王鸾一下子语塞了。
“我告诉你,王将军,石遵到死都没想明白,自己输在那里。张豹也是临死才知道,真正让他输的彻底的人,并不是石闵,而是石鉴!”
“既然他是这般善用心计之人,我也懒得与他打交道!至于他叫你来干什么,我也没兴趣知道了!”王鸾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