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屯田?”众将士愕然。
冉闵看了看众人,问道:“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陛下,若是屯田,也不该是在此处屯田啊!”苟副将说道。
“我们的粮草只够支撑半年,若要与石鉴交战,在此期间,原有的军屯很多将会荒废。而石鉴的粮草也并不多,那么就算攻下襄国,我们以后的粮草还是会有问题。既然现在一时半会儿拿他没有办法,倒不如在围困他的同时,继续屯田!晾他也不敢出战!”
“可是我们将士一方面要围困襄国,一方面又要耕种,还需要练兵,这......这恐怕分身无术啊陛下!”
“先前我们已打算在邯郸以北的设屯布防,此地距离邯郸不过七八十里路,既然如此,我们便就地设下一个屯点,我们的将士可在此地耕种!若担心人手不够,可从邯郸再征调部分民夫北上!还有一点,眼下可正是种麦子的时节!”
“依陛下的意思,您这是打算就这样围困石鉴,等他城中粮草耗尽再破城?”苟副将问道。
“没错!”冉闵点点头。
李昌挠挠头,问道:“那如果鲜卑人来支援呢?”
“朕已经派出了一支狼骑尉,在北边随时监视着鲜卑人的动向,一旦鲜卑人南下,我们会第一时间得知消息。”
......
辽东的秋天,已经略显寒冷,慕容儁手持一张弓,缓缓的开弓搭箭,瞄准了三十步外的一个汉人,那人头上顶着一个果子,显然,慕容儁的目标,是那汉人头上的果子,而那果子,比一个鸡蛋大不了多少。
“别抖!不然朕的箭,可能会伤到你!”慕容儁一边瞄准一边说道。
面临这种情况,一般人哪有不害怕的,那人早已哆嗦着尿了裤子,他双眼紧闭,不敢看慕容儁,眉头紧锁,似乎等待着不幸的到来。
那人只听到“嗖”的一声,慕容儁放箭了,他终于吓的跪在了地上,也不知自己到底是死了还是活着。
“陛下,好箭法!中了!”手下恭维道。
慕容儁看了看那早已被射飞道果子,又看了看几乎被吓破胆的那个汉人,有些不太高兴,对手下吩咐道:“此人胆小如鼠,如此狼狈肮脏,朕不想看到他!”
手下心领意会,立马冲旁边的户外吩咐道:“把这个人拖出去砍了,然后把这里清理干净!”
“饶命!陛下饶命啊!”那人一听要杀他,连忙哭喊着求饶。
慕容儁无动于衷,甚至看都没看那人一眼,把弓扔给了手下,神情冷漠的理了理自己的衣服,问道:“老四可有消息了?”
“回禀陛下,昨日四殿下已经派人来信,匈奴已经被收服,老单于的几个儿子,除了最小,其他全部死了!如今的匈奴人已经不同往日,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了!”
“想不到叱咤风云一辈子的匈奴单于,居然会死在冉闵这个小子手里,真是悲哀!”
“更悲哀的是,匈奴单于一辈子机关算尽,好不容易强大了匈奴部落,他一死,他的几个儿子立马斗的你死我活,最后让陛下您一统整个塞北!这才是天意!”
“呵呵,从今天起,从东到西,从南到北,这万里之地都是朕的了!将来,咱们的战马要跨过阴山,占中原,据关中,挥师南下,一统天下!”
“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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