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我不去。”
“师母,你去看看就知道我说的对不对了。”
“可是我没带钱……”
“我借你两万……不,你是我师母,说什么借,该说是我孝敬两万给师母玩玩。”
何遇犹犹豫豫,“还是不了。”
楚老七有些生气,又听到何遇说,“我妈说她的房子以后是要留给我的,那房子卖了也有个几百万,我还是不冒这个险了。”
楚老七的眼睛都绿了,他堆起腻死人的笑容,说道:“师母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跟老弟我一起做也没事。但请师母去玩玩,师母总不会拒绝吧,要不我打个电话让老师一起过来。”
何遇连忙摆手,“不要不要,我今天来找你没跟他说。”
“师母,你怎么能不告诉老师呢。”楚老七做势要拨打电话。
“我跟你去看看,你别给他打电话了。”
两个都得偿所愿,来到了一家地下赌场里。
进去之前,何遇拿出一顶紫色的网纱帽戴上,她有些羞涩地说道:“我不想让别人看到。”
楚老七了解地点点头,塞给她一叠钞票,对她说:“我等会不跟你一块进去,你换好筹码后,就到五号桌去,我会在那个地方。”
何遇坐在荷官对面,那个荷官怎么看,也看不清何遇的样子。
明明那面纱并没有将女人的脸完全遮住。
女人左顾右盼的样子,看得出是第一次来玩,有些紧张。
“请下注。”
何遇把所有的筹码都压在了大的那一边,“我压大。”
荷官明显愣了一下,“全压吗?”
何遇歪了歪头,好像很不了解的样子,问道:“不是全放上吗?”
旁边的赌客起哄,“老马你今天话怎么这么多,人家全压上去不好嘛。你们平时不是恨不得我们连裤子脱下一起压。”
荷官看了那说话的人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我只是佩服,人家一个女人都比你们男人大方。”
那人呸一声,也把自己的筹码全部推上桌,“我就跟这大妹子走,全压大。”
荷官哼了一声,开始摇骰子。
“开了,开了!大!大!”那个跟着何遇把所有筹码压了大的汉子兴奋地跳了起来,他把该得的筹码都揽到自己身边,见何遇不动,热情地把她赢得的筹码推到她面前,“大妹子,赢了啊,快拿筹码。”
“哦哦!这样就赢了。”
“很简单很轻松是不是?”荷官笑着问。
何遇点点头,“原来这样就赢了,真是走运了。”
“有些人运气一般,有输有赢;有的人运气差,一直输;有些人有运道,就能一直赢了。”荷官看着何遇说道,好像在暗示何遇的运道好。
汉子点头同意,“是啊是啊,妹子是第一次玩,运气好着呢,我就跟着你走了。”
何遇摇头,“我怕输,不想玩了。”
“赢了就走可不好,会败运气的。”
何遇勉强决定玩第二局,这一次,她又把全部的筹码压了上去。汉子夸她勇猛,这一回他继续跟着何遇压,但只放了五分之一的筹码。
“买定离手。”荷官叫道,然后摇起了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