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什么时候,突然感到有手掌抚摸在脑袋上,她一惊起来,萧恪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
“吓到你了?还以为你睡着了。”
独孤维唯揉揉脸,故意道:“你再晚点进来,兴许就睡着了。”
她洗干净的样子看起来令人舒心极了,编一个发辫令她看起来更显得柔嫩,白生生的脸盘,乌溜溜的大眼,如一枝即将绽放的芙蓉,那样清新,那样惹人怜爱。
这样一个小姑娘终于是他的了,这个认知让萧恪心花怒放,不知怎样开怀才好。
他的笑容在嘴边扩大,终于忍不住一把抄起她在空中转了一圈,笑道:“维唯,你终于是我的了......“
独孤维唯急忙将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也跟着笑道:“你也是我的了,今后不准多看别的女子,不准对别人笑,不准对别人好!”
“好,好!”萧恪一径应着,扣着她的后脑勺就碾压下去,一把抱起她放在床上欺身过去。
而此时的永寿宫中,孙姑姑正在跟太后说话:“......一身的肌肤比刚剥了壳的荔枝还要水滑,还要白嫩,小腰细的一只手都掐的过来,奴婢在宫中从没见过比王妃肌肤、身段还要好的女子,殿下哪能受得了......”
天后忍住笑:“你还说,早早没提醒小六,让他别折腾太过,他媳妇还小呢。”
这边的洞房中,新郎官早失了理智,再把新婚妻子的衣服剥个精光之后,神智就已经飞得无影无踪。
“你轻点,慢点,别这样,嗯咛,长谨----疼......”
那张娇嫩鲜妍的脸上红霞飞散,眼中水光潋滟,小嘴嘟着娇滴滴软语相求,他非但停不下来,反倒越发想狠狠欺负身下的人。
她这个年龄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胸前那一对白兔儿越发绵软饱满,他嘀咕道:“又长大了!”
然后低头擒住一颗樱果吞噬,舍不得须臾离开,三两下撕了自己的衣物,抵开两条白腻的大腿,摸索着将玉柱倾轧,兵临城下。
听她的声音都颤抖起来,他语无伦次的喘息安抚:“别怕,维唯,给我,我受不了......”
随着他的话语结束,双手在纤腰上使劲一掐,玉柱没根而入。
独孤维唯使劲伸展脖子,痛得眼泪都下来了,胡乱推着他的肩膀,抽气道:“好痛!你快出去!快出去!呜呜......长谨,我好疼,你出去好不好......”
可惜身上的人已经陷入魔障,哪里听得进她的哭诉,反倒她这般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样子更让他想狠狠占有。
他攀着她的细嫩的肩,身下大力冲撞,从来没有的过的极致愉悦令他蚀骨销魂,忘乎所以。
......
她满头汗,满脸的泪,他也是满头的汗,却是满脸的笑。他望着她委屈又愤怒的小模样越发笑得开怀,低下头在她脖子上一阵乱拱,笑道:“维唯,维唯,真好!”
她推着他,嫌弃道:“快起来,快起来,满头汗弄我一身!”
他沉沉压着她,只管笑得畅意无比。
翌日清晨,晨风吹开虚掩的窗户,将窗纱吹得在空中曼妙轻舞。窗外鸟声昵哝,晓色初开,新的一天即将开始,新的生活也即将开始。
阳光照进来,照在重重纱帐后相拥的人身上。男子挣开迷蒙的双眼,然后感受到手下的微凉软滑的肌肤,他的神情慢慢变得清明,噙着笑,开始在手下的身体上探索......
天佑七年八月,宁王夫妇出京。
宁王妃独孤氏奉旨巡察天下淹狱,所到之处平反冤狱无数,深受百姓敬重,更带动一大批刑名官员将刑名经验传播向各地。
终其一生,大魏刑名迈上了一个历史上任何朝代都无法企及的高度,独孤大人之名更是扬名天下!
——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