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开门雪满山,雪晴云淡日光寒。
檐流未滴梅花冻,一种清孤不等闲……
清晨,相邦府内的郑安平推开门来,一股寒意迎面而来,岁首年初刚过去不久,然秦又地处于西陲之地,较于中原温润之地,此时的咸阳还尚为寒冷!
郑安平刚一打开门来,嘴中“啊……”的呵欠连连,天空灰沉沉的尚还飘洒着雪花,谒者大夫王稽早就在应侯府门前等候久时了!
自是年初岁首秦夺得刑丘之地后,范雎更是在助秦王除去“四贵”,官封秦国秦国相邦,封爵为“应候”!相府门前,王稽就问道:“相邦呢?”
郑安平听声才看到大夫王稽在门口,忙的施礼相迎,他自是知晓这王稽乃是应侯的救命恩人,今日张禄的一切都要拜这人所赐!
郑安平一边施礼一边道:“昨夜,相邦大人与着我王彻谈直深夜,此刻正在寝屋内休息!”王稽木讷须臾片刻道:“此间有着一处讯息对于大人极为重要,劳烦郑兄即刻入内通禀一声。”
王稽的一声“郑兄”立马拉近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来,郑安平也不糊涂,忙的将他请进来道:“大夫之话可是羞煞郑某了,相邦有言,但凡王稽前来,一定要只会与他,我这就去请相邦大人去!”
郑安平出去之际尚还看着府中的内侍道:“还不快给大夫斟茶!”这边话语说完,就匆匆的前往张禄的居寝之处!
房间内的王稽四处张望着相府客厅之中的富丽堂皇,以前以他一个小小的普通谒者大夫身份,怎么能入得了相府的坐上之宾?如今,因着当年的善念之举,昔日的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魏人如今已成为秦国内叱咤风云的人物,他,未来的路还用愁吗?
尚在畅想于日后的浮华生活的王稽,却是听着几声“咳咳”声,忙的起身拜道:“大夫王稽拜见相邦大人!”
张禄因着昨夜与秦王相谈与深夜,此刻起来时头脑昏昏沉沉的。张禄摆手让他坐下道:“听安平说你有要事相奏?”
王稽听后看了眼屋内伺候的内侍,欲言又止。张禄看后道:“你们都退下罢……”
等到房内的内侍退去后,王稽才对着张禄道:“相邦大人,昨夜,魏使须贾刚刚抵临咸阳城内!”本来廖无趣意的相邦张禄,此刻听到须贾已到秦国,头脑如同打了鸡血般道:“须贾如今下榻何处?”
王稽回道:“如今就在馆驿之内!”
张禄听到须贾就在馆驿中,瞬间就起身欲离,张禄的性格本就是睚眦必报之人,如今听得仇人就在眼前,他怎会心慈手软?
王稽正要起身制止,却又想到了张禄的面相来,竟生生的咽下那句话来。王稽府内有面相之人,在见过张禄后就言及道:“大夫,这张禄先生脸有暴相,若是先生有恩于他,他自会生生铭记于心;反之,也亦会睚眦必报!”
张禄走到门前,却是眼间一转起来,就对着郑安平道:“前些日子,府内不是有件落魄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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