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着扯开话题道:“夫爷说得对,此事我确实作得有此不妥,但为了得到樱儿的重视,我甘愿受罚。”
玫夫爷不依不饶:“罚也得罚得有理有据!”
人群中已经悉悉促促发出了议论声,就连峪恒也看不下去,上前拉住玫夫爷,示意他适可而止。
但玫夫爷甩开峪恒的手道:“你自己干了混蛋事,还怕别人掩饰不了你?”
峪恒神色一措,堂堂七尺之躯不知所措的退了两步。
子荣款款放开落樱,走到玫夫爷身前,伏耳对他说了一句悄悄话,玫夫爷眼露惊诧,然后拂袖而去。
继而子荣转身问落樱:“樱儿,你打算怎么罚我?”
落樱知道他摆平了玫夫爷,娇叹道:“罢了,待我将母亲安然入土后再秋后问斩!”
有了结果,众人也就不欢而散了。
落樱直接就到了灵堂守灵。
梅二小姐也在,温夫爷如今身居要职,自然是披了一身孝服恭敬的守在了灵前,还有峪恒、莫管家,尽都陪在落樱身边。
而子荣则一个人坐在棺前焚纸,看上去有点冷冷清清。
落樱好奇,于是和众人寒暄了几句就跑到子荣身边和他一起焚纸。
“你对玫夫爷说了什么?”落樱小声问子荣。
火光中,子荣淡然一笑:“有的事,你还是不知道得好。”
落樱又问:“你为什么要把那件事扛下来?”
子荣拨了几张冥纸放进火盆,像道家常一样坦然:“本来就是我看的。”
落樱簇着眉把子荣从头到脚打量了数遍,怎么看怎么优雅,最后只能语带怀疑的道:“说得坦荡,可当时为何要逃呢?”
子荣用目光锁住落樱,笑意盈盈的问:“如果你当场逮到我,你会怎么样?”
落樱心中毫不迟疑的暗想:肯定是先打一顿再说。
但面上落樱却没有回答。只是她稍纵即逝的不快早已落入了子荣的眼睛,子荣也没有追问,只是像知道了答案般点头一笑。
落樱更觉得这人深不可猜,于是好奇道:“依你看,谁最可疑?”
子荣谨锐的眸子四下扫过,确定其他人不在身边之后,他才在落樱耳边细声问:“你当真不相信是我看的?”
落樱诚诚点了头。
子荣似笑非笑的伏耳告诉落樱:“刚才我告诉玫夫爷,你背上的胎痣依旧是粉红色的。”
这真是铁板干证,落樱一时赫然,讷讷回不过神。
突然!子荣转目直视落樱,眼中寒光闪烁,出其不易的问了一句:“你背后当真有痣吗?”
毫无防备的被将了一军,落樱心神顿失,还好她也不是泛泛之辈,即不否认也不承认,把问题丢回去给子荣:“怎么?你嫌今晚看得不够清楚?可惜以后没机会了!”
子荣灿然而笑道:“不会再有下次了!”
被质疑身份的落樱惊魂难定。最让她安不下心的,是子荣那安然而坐的样子,完全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在试探落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