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樱挤坐在一张竹榻上。
云卿自然是明白此人非蓝道,但目光还是盯着子彻,世上如此相像的人并不多。
子荣眼角斜睨到云卿的脸红一阵,白一阵,顾作没看见,只拍着子彻肩问:“如果你打了大胜战,最想要母皇赏你什么?”
子彻细想一会儿,实在想不出来,摇头不作声。
子荣转头笑看云卿,对子彻道:“这位云将军可谓战无不胜,他赢了,最喜欢美女在怀,如果为兄没猜错,子彻打了胜战,最想的就是与哥哥同侍落樱吧?”
子彻抿着唇而笑,伸手抚着自己的后脑,一语不发见早就表明了心际。
落樱皱了眉道:“万不可晃点子彻。”
云卿的所有目光尽都放在子彻那里,看了半天,还是嗤笑一声,心中却恨恨的郁了一腔愤然,想不到落樱竟坠落到这种地步,竟找了个蓝道的替身相伴。
子荣搭着落樱的肩,子彻挤坐在另一侧,而峪恒在一旁俸茶,这一幕如剑入眼,深深刺激着云卿,他恨!他恨这个老是骑在他头上的女人竟有了如此好的结果!更恨这帮无肉无骨的男人!
云卿双拳紧握,立然起身,举手间就从子荣和子彻的包围中将落樱吸了过来。他一手掐住她,另一只手捏了捏她嫩得快流出水的脸蛋,咬牙道:“纱罗,你最好脱下锦衣,穿上银甲,像当年那样盛气凌人的对着我,小爷悉心苦练了六年,为得就是把你打得满地找牙,你现在滚在男人堆里装娇弱,算什么英雄?”
落樱见终于激怒了他,仰头轻笑,质问他:“堂堂仙奴威定侯,竟然欺凌一个孕妇,这事传出去,你云家数百年的军侯世家面子往哪搁?”
云卿不由一愣,低头看到她挺实的圆肚,不由手一松,神情愤然道:“狡诈的女人!想不到你竟无赖到这个地步!”
落樱转身柔柔倒在子荣怀里,轻笑道:“没错,我就是无赖,我就是娇弱,如今的我再无心恋战,你打赢了我,也不过多了个恃强凌弱的骂名。”
“你……”云卿咬牙,无形中运起了功力,可又看见落樱笨拙的扭了扭身子,孕像毕露,只得收回气宇,捏拳道:“小爷等你产了崽,一定会给你好看!”
落樱起身,伸手指着云卿的额头道:“告诉你云卿,冲你这句话,我就要终生做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男人的威名是从血海沙场中争来的,你休想从我这里捞回半点名声!”
云卿皱紧了长眉,花瓣一样的丰唇抿成一条弧线,狠狠瞪着落樱,想要打,又无从下手,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落樱自知捏住了他的七寸,趁势道:“有种滚回仙奴去,堂堂正正在战场上与我燕国子弟一较高下,而不是在这虚张声势!”
语毕,落樱两脚一叉,孕肚一挺,傲然立在云卿面前。
云卿长长冷笑,颔首死盯落樱道:“这话是你说的,总有一天,我会让燕国知道,得罪我云卿的下场!”
落樱心中终于松了口气,以弱制强,只要能将这家伙弄回仙奴去就行,所以她加紧步伐摧化他的愤恨:“好,我就等着这一天,希望云将军不要让我失望。”
云卿咬唇,食指举到落樱额上连点了数下,不由又睨了一眼落樱的孕肚,转身愤然而起,如一道紫云,瞬间便消逝于诗园的天空中。
见他走了,落樱长吁着气,抚着孕肚反退了数步,待稳稳坐到竹榻上
,神色才露出了一丝安然,她轻声对腹中胎儿道:“幸愧有你,我才能以弱敌强,否则还真不知道那痴狂的家伙会做出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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