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大眼瞪小眼的二人,季侯爷与赵大人硬是狠狠对视了许久,视线中似乎有电流闪过,滋滋的响,赵大人冷冷道:“你怎么在这?”
“和你一样。”季清歌笑道。
气得赵大人想动手,可他也知道自己动手绝对打不过季清歌,只有被碾压的份,不止一次懊悔小时候怎么没有学武。黎清殊二人已走远,赵大人没意思与季清歌互瞪下去,正欲转身离开,季清歌却叫住了他。
“赵淮景。”
赵大人回头,警惕看他:“还有事?”
季清歌微笑颔首,慢吞吞道:“虽然你这个人很小气脾气很臭一无是处简直不能与我一根手指头相比,但是……看在你对清殊还是真心的份上,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早在季清歌开口第一句话时,赵大人就恼火了,季清歌就是在明显的贬低他而抬高自己,赵大人却因为他的下一句话忍住了火气:“你什么意思?”
季清歌笑道:“赵淮景,不得不说,你的运气比我好。”
他的笑容带着些苦涩,接着又说:“云王殿下不止一次催促我回京,我该走了。赵淮景,你好好照顾清殊,若是,被我知道你再欺负他,你得小心点自己的项上人头。”
赵大人闻言嗤笑道:“就凭你?季清歌,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得知季清歌终于要离开苏州,离开黎清殊,赵大人欣喜不已,他又嚣张的道:“黎清殊是我的夫人,只能是我的,你只能看看……啊不!连看都不许你看!”
季清歌翻了白眼,不屑道:“赵淮景,你也就只能耍耍嘴上功夫,要保护清殊,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能力。”
赵大人唇角笑容瞬间冷凝,季清歌所言,确实是他的硬伤。
不过谁能保证,他赵淮景就真的没有保护黎清殊的能力呢?
不管如何,最终季清歌还是先走了一步,却留下了一块玉佩,让赵大人转交给黎清殊,只要黎清殊拿着玉佩去找他,什么忙他都会帮。白送的保命符,不要白不要,赵大人细细掂量过,还是替黎清殊收下了。
却还是挑衅道:“估计我们夫妻这辈子都不会再见你了,季侯爷。”
季清歌笑着回道:“此时说这个,为时尚早了。”
而等季清歌出了房间,赵大人才惊觉一个问题,一个一直以来被他忽视的问题。他准备送给黎清殊的蓝田暖玉不见了,就在那醉酒的一晚。估计是黎清殊拿走了,可是,赵大人想了想,不由得红了脸,却也没有离开房间,决心等黎清殊回来。
刚才凌萧然是说,带黎清殊去解毒,那么之前黎清殊与他说的,身体早就好了定是在骗他的了,赵大人有点紧张,不见到黎清殊回来,定是不会安心的。
这一等,便是大半夜。
星河西沉,昏暗的屋中点着一盏烛火,赵大人侯在桌旁昏昏欲睡,终于听到轻微的吱呀一声,门开了,却不只是黎清殊一人,赵大人与那人视线相撞,果不其然,又在那个人眼里感觉到了杀意。
“你……”
“闭嘴。”
被低沉,压抑的很低的清冷嗓音打断,赵大人看向被他横抱在怀里,脸色苍白双眼紧紧阖上的黎清殊,紧张的跟了上去。凌萧然将黎清殊轻柔的放在床上,而后体贴的盖上被子,这才转身,看向身后的赵大人。
赵大人心里很是着急的看着黎清殊的睡颜,压低了声音,问:“他怎么了?”
凌萧然冷冷道:“睡着了。”
若不是脸色太过苍白,赵大人就要信了。凌萧然径直走出房门,并叫上了赵大人。
“出来。”
那冰冷的声音可不是闹着玩的,自从知道他是黎清殊的舅舅后,赵大人哪里还敢无礼,担忧的看了几眼黎清殊,急急忙忙地跟着跑了出去。
初秋的夜里,夜风有些喧嚣。
也许是天气凉了,也许是凌萧然身上的冷气太过浓郁,赵大人冷不丁了地打了个冷战。
“您,您找我有事吗?”
凌萧然缓缓回头,凝视着赵大人:“你居然还有胆子来,不怕我杀你?”
赵大人紧张的咽了咽口水,遏制不住的,声音有些发抖:“不……不怕……”
“是吗?”
凌萧然没有纠结这个话题,直接道:“小黎中毒多年,即使如今找到法子解了毒,可身体也不是一朝一夕就好起来的,你照顾他,若是照顾不好,你也别想活了。”
赵大人忙点头:“是是,知道了……”赵大人心底酸涩,遂又不放心地问道:“这次,是真的解了毒了吗?”
凌萧然道:“上次毒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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