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结果这两年来和川哥儿在床上玩的越来越过火,他情动之时一口一个乖弟弟像个臭流氓不说,压着秦步川舌头往人家嘴里钻,就再也不想亲嘴儿这事恶心与否了。
秦步川亲嘴儿亲的下面发/硬,支棱成了一根小棍,他挺着腰在然哥儿光滑平坦的小腹上蹭起来,凌熙然松了嘴,脑袋朝下含住一颗川哥儿的乳/头吮/吸起来,手上则同时攥住他和秦步川的那玩意儿开始上下撸/动。
秦步川哼哼唧唧的双手抱住然哥儿的肩,双腿抬起来夹住然哥儿的腰,腰不住的往上挺,挺着挺着人一抽搐,腰和腿嘭的一声落回了床上,凌熙然小腹上一阵暖流,他也打了个激灵喘出了口气,人一翻躺在川哥儿身边,嘴中喃喃道:“真舒服呀!”
秦步川也学他然哥儿,两眼直直的看着天花板:“舒服死啦!”
两个小子舒服了会儿,又一致的侧过身,凌熙然把川哥儿搂进自己怀里,他一只手伸到川哥儿腿/间,没有情/色意味,只是就着那些黏腻的液体不住的抚摸。
最后摸到了川哥儿屁股/缝中,凌熙然这样摸惯了,秦步川被摸惯了,任由他熙然哥哥的手指在他股缝里抚摸。
秦步川屁股里夹着哥哥的手,头枕在哥哥胸膛前,侧着脸也毫不含糊的一张嘴吮上了凌熙然的一颗乳/头,每次也就做这个的时候或者做完了,然哥儿才不介意他叼他奶/头。
两个人这样抱着趁着余韵互相摸了一番,摸完两个小子蒙头大睡,一致的准备睡个回笼觉。
这回笼觉睡得颇为香甜,张婆子来喊人,卧室门是反锁的,愣是没把人喊醒。张婆子很没面子的回老太太屋,却发现老太太已经吃过了早餐,见她没领来任一位少爷,也没借机嘲笑,反而让张婆子陪她出去散步。
下午老太太去看了看两个小子,然哥儿在看白话小说,川哥儿坐在然哥儿身边剥花生吃,自己吃一个就剥一个塞然哥儿嘴里。
老太太来了,就变成自己吃一个,剥两个,一个给老太太一个给然哥儿。
老太太坐在这,坐了一下午,她脑子不糊涂,和两个小子也能有一句没一句的说几句话。
老太太不知道两个小子嫌不嫌弃和她在一起说话无聊,但她看川哥儿和然哥儿没有不耐烦的表情,就知道这是两个好孩子。
夕阳落了,她来时一人跟两个丫鬟,走时带着两个男孩一起回她屋吃晚饭。
晚饭吃完,川哥儿和然哥儿肩并肩的告辞,老太太看着他们两人,两个少年已经走到了门口掀了帘子要出去,老太太突然喊了声:“川哥儿。”
秦步川和凌熙然都回了头,老太太看着灯光下少年俊秀的脸,含着笑道:“我这辈子过得不错,很不错,我觉得很幸福呀。”
“奶,你说什么呢?”秦步川听不懂,不知道老太太这是发什么神经,老太太摆摆手:“走吧走吧,明天早上记得来我这里吃早餐,不准再睡懒觉了。”
秦步川一听不让睡懒觉,赶紧拉着凌熙然装作没听到,一溜烟的跑了。
民国二十年六月四号,张婆子今天端了脸盆牙刷进了老太太屋,这时已经七点半,张婆子有些奇怪,老太太七点就该醒了。
她端着盆进去,尖叫着摔了盆出来。
老太太被发现时人歪着躺在炕上,脸上表情满足,身边落着一只小银勺,炕上窗台上是块已经吃了一半的巧克力蛋糕。
医生掰开老太太的嘴,嘴里还含着一口此蛋糕,因此医生推荐,老太太是吃蛋糕——正吃着就猝死了。
且是个她自己都不知道,就在这一口蛋糕刚入嘴,她就要死了。
医生道:“这倒是一个很幸福的死法,死的就是一瞬间,且死的时候正是很心满意足的在吃蛋糕。”
正如老太太所说,她这一辈子过得不错,生于富贵人家,一路衣食无忧到老,最后在吃着自己最爱的巧克力蛋糕时闭了眼,这果然是很幸福的一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