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珠眼皮子红红的,眼睫毛上都是水汽,湿哒哒的黏成一绺一绺的,一边抽泣一边使劲儿拿香胰子洗手,白白嫩嫩的小手都给搓红了。
赵绚看着心疼,衣裳都没穿好,露着胸膛大咧咧的走过来,搂着人哄,“好丫头,手一会儿就洗脱皮了,那个不脏,都是好……”
含珠狠狠的瞪他,凶巴巴的,“不许说!”
吃饱喝足的男人脾气好的没边儿,笑的跟偷了鸡的黄鼠狼似得。
“好好好,不说不说,来,给大宝贝擦擦手抹香膏好不好,不哭不哭,看让小宝贝儿笑话。”
一直到吃晚饭的时候,含珠心里都膈应的不行,总觉得手上黏腻腻的,还有一股子怪味儿,她黑着脸对着一桌子爱吃的菜,却一口都未动。
赵绚开始急了,“囡囡,怎么了,可是不爱吃,让他们下去重做,你想吃什么?要不要做个锅子,做酸辣锅好不好,再弄些鱼片过来?”
含珠悠悠的看他,淡淡的道:“没胃口。”
语罢就低头用帕子擦手。
赵绚反应过来,这是还在嫌弃他呢,嫌弃的洗了手都觉得脏,连饭都咽不下去了。
赵绚心口又开始发疼。
他心心念念的小姑娘,他第一个爱的心口滚烫的小姑娘,嫌弃他脏。
慢慢的把手中的银箸放下,脸色有些阴沉,强忍了忍,没忍住,压着嗓子沙哑道:“囡囡,本王让你很恶心么?”
含珠愣了愣,扭头见他垂头丧气的,眼神却是阴鹜,心底顿时一凛。
“不是……是因为……”
赵绚步步紧逼,非让她给出个明明白白的解释来。
含珠舔了舔嘴唇,“我有洁癖,就是特别爱干净。打小除了我娘,别人我都不让碰的。我的……我的小衣裳,都是自己洗的,旁人……我怕不干净。”
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个答案,微微有些瞠目,他们这些人,谁不是从小就有人伺候着穿衣洗漱,别说自己动手洗衣裳了,就是洗脸都有人伺候着。
他突然想起,小丫头每次洗澡的时候,好像都是自己,就是桃花都不进去伺候。
他讶异的问道:“这是什么毛病?”
含珠白了他一眼,“这才不是毛病,不过是爱干净了些罢了。一想到自己的东西被人碰过,心里就膈应,我已经很克制了。”
赵绚一下子就开心起来,他的小丫头心里还是有他的。
你看,她的东西都不肯让人碰,可是她却让他给碰了,想怎么碰就怎么碰。
不过……
“每次我亲你,你都不张嘴。”
含珠红着脸,低头扭着衣带,好一会儿才蚊子哼哼的道:“这个不行,吃口水……好恶心。”
赵绚把人搂着来回晃荡,语重心长的劝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吧,谁家一男一女亲嘴儿不碰舌头的,那样滋味儿才美妙呢,囡囡,你没试过,不晓得,咱们试试?”
含珠一阵恶寒,严词拒绝,“不行,这个没得商量。”
不知道碰过多少女人的舌头呢,她才不要,想想就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赵绚有些扫兴,退而求其次,“那以后你还得像今天这样帮我,不然这几个月还不得把爷憋死?”
含珠不同意,死命的摇头。
赵绚拉着老长了脸,跟要债的活祖宗似得,“那怎么办,你说,那怎么办?”
含珠有心想说,你去找别人不就好了。
但好在还有一丝理智尚存,一个是他如果去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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