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指标正常……他生前去过……
后面几张都是几个死者的共同特征:
虐杀……
“喂!”手中的东西突然被夺走吓得我身体一震,抬头就看到印象最差的萧洋站在面前,他斜着眼趾高气扬的盯着我,语气十足的嘲讽,“你,不经过别人同意就动别人的东西,谁叫你来的啊!”
“我有权利来,我记得重案组没有得罪你们的地方吧。没有同事之间应该有的容忍,抵制我们重案组插手案子,多次出言不善,你们什么意思?难不成还需要我们来教你们同事之间应该有的尊重?”我不惹事,但是要制服一些人有时需要一些手段,威胁往往是对人最有效的方式。
“你威胁我?!”他咬牙切齿的朝我靠近一步,完全不用怀疑,只要我说出他不爱听的话他就会一拳抡在我的脸上,但既然可以成为一名刑警我并不质疑他的自制能力。
就喜欢他这个样子,明明讨厌的不得了却不得不忍,就像我面对他们的冷漠时,挑眉,我轻轻的笑了起来:“我只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怎么,萧警官还想袭击同事?如此恶劣的行迹可是大忌。”
“袭击同事?”他讽刺的冷笑一声,重重的将手里的文件砸在我脸上,“当初上l海市请你们协助时不是毫不犹豫的拒绝的吗?怎么又来多管闲事?少来假惺惺了,你们这副惺惺作态的样子到底是给谁看的?自以为是的清高,重案组又如何?虚伪龌龊之徒!”
“什么……”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为什么我不知道?
“什么?”他满含厌恶的挑起一边嘴角,看着我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世界上最恶心的东西,“想不到你们重案组还是从剧组出来的啊,演技如此高超真是让我萧洋甘拜下风呢。呵,不是你们大放厥词说‘那样小孩子过家家的事,我们是不会管的’今天站着这里是想要告诉我们你们重案组同情我们,才伸出手来帮我一把吗?我们才不稀罕。”
是不是每个人抱着最大恶意去揣测别人时,最后那个最大的恶人都会变成自己?
萧洋的话已经彻底的将我打蒙了,原来原因从来不在别人身上,而是我们自己。
将文件放回原处,我狼狈的逃离了现场,还真是验证了夹着尾巴的狗的样子。可笑,再知道原因之后我又有什么资格再去指责他们?
出了局府站在人行道上望着来往的车辆还能感觉到脸上的余热,这时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这种贼喊抓贼的感觉还真不是我能做的来的。被人冤枉的感觉憋屈,冤枉别人的感觉也也不好受啊。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从刚才的尴尬中挣脱出。
重案组欠苍鹰小组一个解释和对不起,但在这之前我必须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熟练的拨了电话,可是没有像往常一样听到那边熟悉的刻入骨子里的声音,竟是一串忙音,接着是熟悉而陌生的机械提示语。
开玩笑,银子会不接电话?就算是在忙他也不会不接电话,哪怕通了训斥一句就挂了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立刻恐惧朝着我涌来。
慌乱的又给涟城拨了电话,嘟嘟声从手机里传入耳中仿佛经过了几个世纪,可是明明就是几个呼吸的时间。
通了——那边沉默了两秒才平静的问道:“子衣,有什么事吗?”
拿着手机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最后干巴巴的挤出一句:“涟城,你们在做什么,银子呢?他怎么不接电话。”
“组长啊,他啊——开会呢,有什么事你先告诉我吧,一会儿我帮你转告他,我在会议室外面。你有什么事吗?放心吧,我也可以帮忙,别忘了我是谁,哈哈!”
“死变l态!”听到他这样说我才松了一口气,转而问道,“上l海市是不是以前向我们重案组申请过协助调查的?你们是不是拒绝了?”
“啊,是啊,有问题吗?”那边涟城懒懒的说着,“这是半个多月前的事,当时你在调查理工大学的卸肢案组长在北l京忙活,谁有空管他们,所以我就拒绝了,而且不就是一个剥皮案吗?还是人为的,好好验尸利用好现场证据,这就是分分秒秒解决的事情。”
我眼角抽了抽,难怪会得罪苍鹰小组,涟城这个嚣张的家伙,“哦,那就不打扰你了,你忙,我解决这边就去帮忙……”
“哎!子衣!!!”
“怎么了……”那边突然紧张起来的涟城让人觉得莫名其妙。
“……没什么,东西掉了,我刚才伸手去接东西的,”他的声音柔和了点,带着歉意,“哦,对了,组长让你回杭l州去等着,我们这边快了,很快就回去了,让你就留在杭l州准备下斗的事情不用来北l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