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说,我们的旅行时间是三个月,三个月大概一百多天。
假如李中不行,在床上需要壮阳药的帮助,一百多天的时间,然而药瓶中的药已经不足二十颗,他为什么不换一瓶新的?李中那个年龄的男人都很冲吧?不要用不必天天上床搪塞,就算一个月七八次这点药也不够。”
但是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啊?我抵住下巴思考,一会之后对着旁边一脸茫然的空闻说:“找找看,或许帐篷里还有一瓶。如果是这样的话壮阳药就不能说明什么了。”
“确实,但愿你找得到。”风雨大哥轻轻一笑。他从瓶中取出一粒壮阳药仔细观察,最后无奈的放回瓶中,苦恼的开口,“要是涟城在就好了,或许他知道这到底是不是壮阳药。”
是不是壮阳药——听到这几个字我的身体一颤,不仅想起当初打进局府的那个求救电话,按理说到了这个地方电话应该是没有信号的,那么那个求救电话到底是如何打过去的?是卫星电话吗?又为什么刚好打到局府的办公室去?当初查到了那个莫名其妙的电话,如果是卫星电话不可能有号码啊!
一会之后,空闻擦着满手的血迹说:“没有第二瓶壮阳药。”
“这下有趣了。”风雨大哥摇晃着手里的药瓶轻嗤一声,“一个不行的男人,连壮阳药都不带齐全,是不是真的不行?或者说是助兴用的?如果是助兴用的,明明还在赶路的途中,为什么会不知节制的用上?如果李中没有用,那么这瓶药为什么丢在外面而不收起来的?”
“李中是炸开的。”空闻小心翼翼的开口,他不是专业人士,所以在面对专业话题时显的很虚心,“师父,你和风雨先生是在怀疑人为的吗?一般人怎么可能让一个大活人突然炸掉?就算是吃了火药也不能炸成这样的肉沫而又不伤到李艳艳,何况一个普通人怎么让一个活人炸开?”他撇撇嘴,“就算真的吃了火药还需要点燃呢。”
我与风雨大哥对视一眼,双双沉默。
空闻说的并无道理,但是首先我们并不能排出是人为的,虽然不是人为的可能性有百分之八十,但是人为的可能也有百分之二十,在这百分之二十的可能未消除之前我们便不能把这归为灵异事件。
“师父,刚才你也感受到帐篷里强大的阴气了不是吗?”
“话是这样说没错。”我看向依旧不甘心的空闻,他企图将我们的注意力转移到鬼怪身上,我能理解他的行为,毕竟他是学习阴阳之术的人,但我并不赞同将一切都归结在鬼神的身上,人心也是难测的啊,有时候人比鬼更恐怖。
“可也不能排除人为,如果是你说的那样,为什么李艳艳没事?”
“师父,”他不满的盯着我,“那要李艳艳和李中一同死了你才相信是鬼做的?”
我是这个意思吗?孩子别钻牛角尖好不好?
我无奈的翻了一个白眼,“凌空闻,如果这件事是人做的呢?那么凶手就在我们这个旅行团中,如果我们把注意力集中在鬼怪身上,这会让我们更加危险。”
“可是我们遇到的那家旅馆,这一路发生的事只有用鬼怪的方式才解释的通啊。”
质疑与坚信有时候是两个不同领域的死角,但我宁愿选择质疑。
与空闻对视,直到他的目光出现躲闪,我才从他手里拿回自己的手机,缓缓起身走出帐篷:“算了,别想了,明天还要赶路呢。”
“师父……”空闻在身后欲言又止。
风雨大哥拿着那瓶壮阳药沉默的跟着我一起离开了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