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水。
“不愧是精锐!”
刘佚斜举着滴血的枪尖,由衷的赞叹。
“咕……”是韩当狠狠吞咽口水的声音。
刘佚听到声音以后,回首看向他。
“呃……”韩当有点尴尬的擦了擦嘴,干笑了一声,“没有想到使君依然如当年泾县之战时那般的神勇无双,唉,末将多虑了。实在惭愧的紧。”
“想不到使君小小年纪武艺就已如此出神入化登峰造极,末将实为钦佩!心悦诚服!”韩当忽然向刘佚深深的一拜,“使君请受末将一拜!”
“哎!哎!使不得使不得!”刘佚慌忙搀住,“韩靠将军乃沙场宿将,纵横沙场数十载,一直是晚辈学习的榜样,粗浅武艺岂敢在老将军面前班门弄斧。老将军莫要折杀了在下。”
“要得!要得!”韩当颈着脸抱拳说,“使君武艺足堪媲美当世天下神将吕布,倘若使君早生几年,当年虎牢关哪里轮得到他三姓家奴斗勇逞威。谁摘下天下第一桂冠还未所知。”
“嘿!嘿嘿!德谋,缪赞!缪赞了!”刘佚摸着脖颈下的武魂变身石浑圆的玉体,心中舒爽的如同打了鸡血,须臾,刘佚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而面向韩当说,“对了,老将军你不是正身在我军重重护持之中,怎会独身到此还被周瑜‘铁卫’追杀?”
刘佚知道韩当的重要性,所以一直派专人保护着他。
“这……唉……”韩当叹了口气,忽然像屈膝向刘佚跪了下来,膝盖捣在泥土上发出“咚”的一声,震的脚边的落叶飞溅了开去,“请使君恕罪!”
“哎!韩老将军,你快起来,要不得!这实在要不得!”刘佚慌忙将韩当强制搀了起来,“快起来说!”
“怪我……”韩当言辞恳切,老泪纵横,“我一直错怪使君的意图,认为使君想囚禁于某。而某又一直急于找周瑜那个匹夫报仇雪恨……”
“我趁护持士卒不备,杀了一人,抢了一匹战马逃了出来,路上我隐姓埋名想找周瑜那匹夫报仇……”
“后来听闻使君你不幸被掳,周瑜召集孙家高层在曲阿之原开‘屠牛大会’,某也动身前往寻找刺杀良机,下面使君你也知道了……”
“周瑜败逃,某趁机追来企图堵截这个匹夫,谁知却遭‘铁卫’追捕。原来周瑜这竖儒早知我没死,一直在查找我的下落,想致我于死地。某被他们咬上,追了一昼夜,幸好上天垂怜让某得遇使君,再次被使君搭救。某,某给使君跪下了……”
“哎哎!老将军你怎么又来了。”刘佚假装不悦,“救老将军纯属侥幸,也只是举手之劳。”
“使君,非老韩我不懂感恩之人,只是我实在不知道拿什么报答使君。老韩我生是孙家的人,死是孙家的鬼。这辈子已无法在投效于新的主公,愿来世为使君你结草衔环!老韩今日发誓此生决不与使君为敌,如有违誓必自刎于三军面前!”
“老将军忠贞不二!实乃武者楷模!请受在下一拜!”刘佚纳头便拜。
“哎!哎呀!使君呀!”韩当激动的老泪纵横,慌忙抱住刘佚的双臂。
“老将军,我刘佚今天认你这个朋友!咱们之间不论身份、年龄、阵营,咱以后见了面就是朋友!你有什么困难,需要什么帮助,你尽管说,我刘佚最佩服的就是响当当的好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