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恋闻声抬头,看见沙发上的男人,立即退了一点儿,惊讶地问:“你怎么提前下班了?”
她的身上还沾了一层薄薄的水汽,□□在外的肌肤因被热水冲泡过而显得微微发红。那皮肤又嫩又细,衬得她像个十几岁的小姑娘。
就那么盈盈地站在那儿,即使不说话,已是最大的诱惑。
路远城回答:“想早点见到你。”隔了这两年,他倒也丝毫不矜持。他起身过去,忽然双手一抬将李恋横抱起,直往卧室里走。
李恋知道他想做什么,却故意逗他:“我亲戚来了。”
路远城的手果然一顿,脸上却没有丝毫的遗憾,反而涌上了几分怜惜。他说:“那你躺会儿,我去给你煮点儿糖水。”
李恋乐得眯眼笑,又说:“可是她来了几天,昨天又回去了。”
说完这句话,李恋立即盯着路远城的嘴看。她想看看,从他好看的薄唇里,会说出什么话来。
路远城完全不生气,也十分喜爱李恋的任性与撒娇。
或许对路远城来说,只要李恋在他身边,只要她不再离开他,不管怎么刺激他,他也不会真的置气较真。
他扬起唇角坏笑,说:“那你今天只好便宜我了。”
路远城将李恋放到床上,站在床边伸手去扯自己的领带。领带已经松开,松松垮垮挂在他的衬衣领子上,别有一番狂野的性感。
李恋看着这领带,心头又是一阵唏嘘。领带是淡蓝色的,因为佩戴过多次,颜色已经褪了一层。那上面的细小圆点,是她最爱的样式。
而这条领带,正是两年前,她帮他解决销量与供应商涨价危机时送给他的。
李恋看着路远城,动情地说:“想我了吗?”
路远城也抬眸看她,眼底一片深沉。他将领带扔在床头柜上,然后倾身压过来,附在她的耳边说:“想,想得生理出了问题。”
李恋一怔,继而伸手去拍他的肩膀与胸膛,浅笑着说:“没见过你这么记仇的男人。”
路远城已经环抱住怀里的女人,手掌开始四处游走。嘴里还含糊地说:“我为你守身这么多年,你要怎么补偿我?”
男人白日宣淫,而他身下的女人却毫不怯场。
她回答他:“今日让你尽兴。”
……
下午的太阳温暖明亮,懒懒散散地透过窗子洒进来,照得满室通亮。
路远城三两下就解开了李恋的睡衣带子,同时褪去了自己的衣物。两人赤诚相见,眼底一片温情。
李恋主动扬起头去亲吻他,两人抱在一起,如胶似漆,吻得密不可分。
隔了这么长时间,李恋发现自己依然如此迷恋他的唇与吻。就像不管走多远,她都能记得他身上的气息一样。
路远城亲够了李恋柔软的唇瓣,继而又去吻她柔软小巧的耳朵。他呼出的温热气息洒在她的耳垂上,惊得她全身敏感紧张。
明明已经是二十七岁的女人,却还像株含苞待放的含羞草一样,被人一抚摸,便浑身收紧。
而路远城偏偏爱极了她这个样子,他愈发轻柔地去取悦她,讨好她,乞求她,只盼再也不与她分离。
然而,李恋太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她有些后悔先前跟路远城说的“让他尽兴”之类的话。
整整两个小时过去了,路远城明明已经累得气喘不已,也来回折腾了好几次,却依然不肯放过她。
李恋低声软语去央求:“我……不行了。”
路远城抱着李恋柔软馨香的身体,眉一挑,说:“不是说让我尽兴?”
李恋苦着脸,做出求饶的表情。她的脸上分明还有因巨大愉悦带来的潮红,再这么一撒娇,更是让路远城心头酥麻荡漾。
路远城笑了笑,伸手扯过被单盖在李恋身上,淡淡地说:“那晚上再继续。”
李恋:“……”
两人躺在床上,静静地相拥发呆。他们的衣服散落了一地,床单也皱了起来,一室香艳。
过了一会儿,路远城嗓音低柔地开口:“恋恋,生日快乐。”
李恋的生日已经过去,可他仍记得向她道一句祝福。即使他已不再去那间承载他们相逢与过去的餐厅,但不妨碍她已经长到了他的生命里。
“没有礼物?”李恋伸手去触碰路远城的眉,娇俏地问。
路远城亦是柔情万分地看着她,说:“那再来一次?”
李恋:“……”
看她一脸假装愤怒的样子,路远城好笑地说:“礼物会补上的。”
“这还差不多。”李恋嘟嘟嘴,不满地答。
路远城搂着怀里的女人,一直舍不得放手,生怕一松开,她又会跑到天涯海角去。他说:“恋恋,我想把你锁起来,就藏在这间屋子里。金屋藏娇,不让任何人看到你。”
李恋啧啧回应:“路远城,两年不见,你变得变态了不少。”
路远城:“……”
如果没有饥饿感的话,两人可能还会继续抱着躺下去。太阳渐渐西斜,而李恋和路远城都还没有吃午饭。
李恋将手放在自己肚子上,说:“我饿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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