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里带上了一丝迷惑:“有什么不对吗?”
“不,没什么。”卡尔玛笑了笑,“你说得对,如果是诺克萨斯人干的,那么他们一定是早早就开始策划这一切了。”
“通过刺杀,瓦解我们的执政机构?”永恩有些不寒而栗,“如果这是真的,那简直太可怕了……我应该赶快回去,报告这些。”
卡尔玛皱起了俏眉:“长老会对入侵还没有做出什么决定吗?”
“我一直在外,没接到上面新的命令……”永恩说着,转头望向亚索。
亚索眯着眼,一只手在身上挠痒似的掏来掏去:“我溜出来的时候,长老会还在召集呢。没听说有什么动静,可能现在还在开会吧。”
“这……敌人都快冲到普雷希典了呀。”卡尔玛满是疑惑地说,“长老会怎么动作这么慢?”
永恩也紧锁眉头,有些烦恼地摇摇头。严峻的事实让两人的脸色都轻松不起来。
“想这些有什么用?让那些长老们去烦恼吧,比咱们在这里瞎想有用多了。”亚索瞥了眼被愁云笼罩的两人,从怀里左掏又掏,掏出来一个小酒葫芦,凑到嘴边喝了一口,舒服地眯起了眼。
永恩瞪大了眼:“酒?……你从哪里摸出来的?什么时候藏的?”
亚索假装没听到他的话,问两个女孩:“你们怎么说?跟我们去普雷希典不?”
阿卡丽看了眼卡尔玛,和往常一样,等着她拿主意。
卡尔玛冲他们笑了笑,说:“好啊,一起做个伴,也安全不少。”
“你呢?大个子?”亚索又转向乌迪尔,问。
乌迪尔摇摇头:“我就不去普雷希典了,人类的规矩太奇怪,我受不了。我还是喜欢待在野外,看到需要帮助的人,就去帮助他们。”
“说得就跟你不是人一样。”亚索嘀咕了一句,转而提高嗓音:“好吧,那你小心点。”
“放心。”乌迪尔咧嘴一笑,“那些诺克萨斯人拿不了我怎么样。”
几人道过别,就分头上路了。
永恩凑到亚索跟前,低声下气:“嘿,兄弟……那什么,借我喝一口呗?”
亚索警惕地藏起了酒葫芦:“干嘛?我这里本来就不多。”
“我就喝一口!真的!”
见亚索不为所动,永恩咬咬牙,说:“借我喝一口,回去我就不向师傅和长老打小报告。”
亚索看起来有些意动:“这样啊……”他的手离着永恩近了一点。
看着近在咫尺的葫芦,永恩垂涎欲滴地伸手去接,却见亚索忽然一下子收回了酒葫芦。
看着永恩一脸的渴望与迷惑,亚索恶作剧成功般地笑了:“嘿嘿,我才不怕你打小报告呢,我可是很受他们宠的。”
“你!……”永恩一副要爆发的模样,“信不信我拔刀出来砍了你哦?”
“来就来啊,谁怕谁?”
两人就这么吵吵闹闹的,一路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