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众人都惧怕的不敢上前,那青年更是得意洋洋的甩着手中的荷包大笑,可是他的笑声未歇,就被人重重一脚踢在后背上。他摔了个狗啃泥,两颗门牙都磕碎了,血从他的口中涌了出来。
青年坐起身,用手在嘴上抹了一把,却沾了一手背的血,他怒不可遏的叫骂道:“那个吃了雄心豹子胆,不开眼的小兔崽子,竟然敢打你小爷,我宰了你个……”他一边狠狠的叫骂着,一边回头想要看看是谁这么大胆,但骂到一半,他就吓得赶紧闭上了嘴,却因为太过惊慌,咬到了自己的舌头,血流的更多了。
但他丝毫也顾不得了,顺势在地上跪下,连连叩首道:“小太爷,您……您……您回来了,您万福金安,小的……小的……”他连疼带吓的,说不出话来。
梁隆意一脚将他踢倒在地:“年纪轻轻的,不去干活赚钱,抢老人家的棺材本,还这么洋洋得意,你可真是有出息。”
青年被踢的吐血,却不敢反抗,慌忙爬起来跪好,惶声道:“小太爷饶命,以后再也不敢了,小太爷饶命……”他说着,慌忙将手中的荷包扔回到那位老大爷的怀中,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梁隆意却不再理他,转身走了,只等到看不见他的背影,那青年才敢起身,仓皇逃窜而去,不到片刻,梁隆意回京的消息就传遍了京城。
梁庆得到消息后,不敢置信的跑到了他的院子里,梁隆意正在沐浴,看见他破门而入,有些郁闷的趴在浴池的边上道:“爷爷,我在洗澡,你闯进来不合适吧。”
梁庆在他面前蹲下身子,在他头上拍了一下,狠狠道:“小兔崽子,回来了,也不去给我报个信,我跑来看你,还敢埋怨。”
“爷爷,我以前出去大半年不回来的事常有,怎么没见你这么挂念我的。”
“那能一样吗,二龙山啊,悍匪出没,去的人就没有一个活着回来的。”说着,忍不住又拍了他一下。
梁隆意被拍的呲牙咧嘴的,却不敢再埋怨,笑嘻嘻的道:“您孙子回来以后,就累的昏睡不醒,怎么去看您老人家啊,所以老王爷心急如焚,病倒了。”
祖孙两个虽然平时不对付,但这点默契还是有的,闻言梁庆就皱眉道:“你不去进宫见皇帝。”
“先凉他几天,我也趁机好好休息一下。”
“二龙山如何了,真的如你所愿,收服了……”
不等他说话,梁隆意就打断了他的话道:“爷爷,你还是赶紧回去歇着吧,安芸熙一会就来,别再撞上你了,她本来脸皮就薄,你再吓着她。”
“芸熙那丫头过来干什么,若是传出去,你装死偷懒的事情不就暴露了。”
“爷爷心急如焚,就病倒了,作为孙媳妇,安芸熙是不是应该过来看望一下啊。”
梁庆站起身,怒斥道:“无耻……”
梁隆意幽幽道:“您不想要重孙子了。”
梁庆虽然气的吹胡子瞪眼睛,但闻言却乖乖地走了,他真的很想要重孙子,重孙子现在是他的软肋啊,一点一个准。
虽然梁庆走的很快,但还是在快要离开梁隆意的院子时,看见了跟随东方进来的安芸熙。梁庆虽然年迈,但眼神好使,腿脚也很灵活,快速地躲了起来。
连福跟在他身后,皱着眉头苦笑,他怎么摊上这么一对活宝的主子,但不敢表示出丝毫不满,也赶紧躲在一棵常青树后。
安芸熙跟随东方进了房间,一边焦急的问道:“梁爷爷怎么样了,怎么会突然病倒了,严重吗?”
东方嗫嚅了半响,才挤出了几个字:“你还是自己进去看看吧。”说完,就退了出去。
安芸熙只得向里面走,房间里没有下人伺候,而且床上也不见人影。安芸熙孤疑的呆愣在当地,梁庆是梁隆意的爷爷,又是安国鸿的老上司,应该不会和她开玩笑。
可是房间里空无一人,安芸熙不禁仔细的观察着四周,房间里没有什么多余的摆设,但是不多的几件器具,都是极其珍贵的。这样珍贵的东西却是很随意的摆放着,显得有些凌乱。
而且椅子和软榻上都铺着厚厚的皮草,很是舒服,床上也是高枕软卧,极是讲究。房间里色彩亮丽,简单明快,多宝格中放着一些很奇特的兵器,整个房间看起来都充斥着年轻男子桀骜不驯的野性。
安芸熙随即就明白过来,这不是梁庆的房间,而是梁隆意的。虽然对梁隆意的本事知之甚深,但二龙山实在是太凶险了,安芸熙还是在暗中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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