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怎么做的,那就明白的多了!”
索凌道:“是啊!这个最是简单不过,你不论想去赤魔堂的哪里去看,总之你就自己封任自己一个角色,那也就是了,你说:‘来来来,东堂陆渐离听令,我派一个得力干将,帮你带兵练武,你安排一下吧!’然后你自己就去东堂之中,拿着你自己的手信,委任你自己上任,那也就是了。若是什么也不当,那就从最小的做起,更是简单不过。”
柳长青听得眉开眼笑,夸赞道:“凌妹,怎么你就知道的这么多?”
索凌微微一笑,并不接话。
又隔了一日,杨真过来,怒气冲冲说道:“这个叶长老当真不像话!”
柳长青惊疑道:“怎么啦?”
杨真说道:“我和老胡一起在下棋……”柳长青问道:“老胡是谁?”
杨真说道:“啊!老胡对你我有大恩呢!咱们那晚被白鸿主推下来的时候,我被捉了起来,就是老胡将我……”柳长青顿时点头道:“啊!我知道啦!什么时候你让他过来,我封他和他母亲一个好房子住着。”
杨真道:“好,不过这老胡嘴上闲不住,我们下棋的时候,他一直咧嘴,口中不断说话,说这说那,总之就是……就不是什么大事情,我自己听了,那也没什么,老胡有时候也爱喝酒,喝完了酒,说些乱七八糟的话,也不是什么假话胡话。”
柳长青听他气愤的说话都有些稀里糊涂、描述不清了,劝道:“杨大哥,你慢慢说,不碍事。”
杨真鼓着腮帮子,说道:“总之这老胡就是喜欢嘴上占些便宜,口无遮拦,单纯耿直,但绝不是什么坏人,我们一起在下棋,老胡说道:‘啊!你吃了我的两个象,那你的老家就不保啦!’我说道:‘那也未必,你好好下,说不定也就起死回生,一个象算不上什么。’
“老胡紧接着就说道:‘这你就不知道了,象棋、象棋,什么子最重要?当然是象啦!’口中嘟嘟囔囔,这也是玩笑话,贤弟,你说说不是?”
柳长青点头道:“是,这有什么奇怪的啦?”
杨真又说道:“是没什么奇怪的,每个人下棋,都有喜欢的模式,那又怎么了,就像我自己,喜欢‘卒’子,那也不算奇怪吧?老胡喜欢‘象’子,那当然也算不得什么了。我当时就说:‘老胡啊!你还有马,还有車,你怕什么?快走啊!’
“老胡却是思索再三,说道:‘这把我输了。’我当然就问他为什么?他说:‘按照现在棋面上算,你比我多了一个象,这就好比多了一个你,那你当然就赢了。’”
柳长青也笑道:“这老胡若是和舒总杜、杜总书二人下棋,想来就有意思了。”
杨真接着说道:“我当时就说道:‘老胡啊,老胡!这象棋可不是有象就一定赢,你怎么这般榆木疙瘩?多了一个我,那是什么意思?’
“老胡说道:‘哈!你不明白,这‘帅’子的身旁有‘士’子,可是最是不中用,只能围绕着帅子转圈,许多时候‘帅’都死了,这‘士’还活的好好的,那有什么用?可是若是‘象’子不死,想要‘帅’死,那就难上许多了。”
柳长青又是莞尔道:“那也未必。”
杨真点头道:“是,咱们大家都知道未必,可一个人有一个人对棋谱的看法,老胡这么看,那又有什么错?难不成别人的看法才一定说对的?老胡没保住自己的‘象’子,就认输投降。我也不愿意,要他下完。他就忽然说道:‘好比这‘帅’子是咱们的柳堂主,这‘士’子是叶长老,这‘象’子是你杨坛主,说起来,我就认为保你杨坛主,要比保叶长老要好的多了。这‘士’子只有在‘帅’子旁边晃荡,这‘象’子倒就好得多了,步伐虽然大些,可也四四方方,规规矩矩,从不越界。”
柳长青又插口道:“这老胡打比方,我却是从没听说过。”
杨真道:“是啊!贤弟,你也知道这只是个比方,其实大家都是为了你效力,谁在哪个位置,又有什么不一样了?哪知我俩下棋,叶长老却不知在哪里一直偷听,猛然一个石子射了过来,将象棋台砸的粉碎,怒道:‘姓胡的,你自己是赤魔堂之人,却来羞辱我,那是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亏待过你了?’
“老胡吓了一大跳,石子碎片也扎到他的胳膊里了一些,当真令人生气,这叶长老又说道:‘我呸!姓胡的,我倒要问问你,我什么时候只在咱们堂主身旁晃荡啦?你给我说清楚!若是说不清楚,你今后就别当牢头了,你直接住在牢里就是!’
“老胡虽然受伤,仍然是笑嘻嘻说道:‘叶长老,我是打个比方,也不是当真说你,还请叶长老见谅些。’贤弟,你想,老胡就算是有错,可这也不算什么大错,诚心诚意向他道歉,何必不将这些不愉快一扫而光呢?
“可这叶长老却是不依从,仍然黑着脸,‘哼’的一声,将身子侧了过去,老胡又说了几句好话,我也说了几句好话,叶长老也就不追究了,大伙儿一散,那也就完事了,你说是不是?”
柳长青点头道:“是啊!后来怎样?”
杨真喘着大气,说道:“我来气的就是这些。叶长老刚要走,老胡就自言自语说道:‘唉,好好一个象棋盘,就不能用了。’贤弟,我俩要下象棋,叶长老过来就将棋盘毁掉了,我们还赔着说了好话,这还不算仁至义尽吗?
“哪知叶长老听到这话,就像是诚心找茬儿一般,横眉说道:‘哼!你的意思,是要我赔你一块石头了?’
“老胡说道:‘没有!没有!那怎么会?’可是这次不论老胡说什么,叶长老就是不依不饶,天下岂有其理?后来老胡也愤怒了,说道:‘我说你围着堂主晃荡,那又有错吗?你围着堂主,那是为了咱们赤魔堂着想,这难道也是错的?’
“叶长老自然是听什么都是不顺眼的了,可这句话是老胡的真心话,叶长老就问自己什么时候围着柳堂主晃荡了?老胡说道:‘不是柳堂主,是法少堂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