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直接踢死?!”王跃面露骇然之色。
开什么玩笑?
你他妈当这是武打片呢?!
人的力量,可以一招下去就直接将人给踹得到场暴毙吗?
或许可以,但王跃知道,他是一万个做不到,跳狗也同样如此,即便是他见过身上最恐怖的大飞,也根本做不到。
更何况……
还是在对方有枪的情况下做到的!
王罪这个父亲,究竟是怎样可怕的存在?!
小寻无比确定点头,而后皱着眉道,“我起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觉得不可思议,后来我去医院调查了一下,又跑到警察局托了关系,花费了一番功夫后得知,情况的确是这样,脊椎被一脚踢断,下手快准狠,我不死心,亲自去询问那个花甲老人,从他描述中我得知,王罪的父亲身手非常高。”
“有多高?”王跃挑了挑眉。
小寻忌惮道,“我在家里的时候,只在散打高手的佼佼者身上见到过这种实力,可以这么说,王罪的父亲,大飞在他手上都走不过三招的那种。”
王跃惊愕不已,许久都没回过神来,直到被手上的烟头烫到后,才反应过来,“谁才是王罪他老子呢?”
“不知道。”
“那名西装男子的身份调查到了吗?”
“查不出来,王罪父亲的资料也查不到。”小寻一问三不知,他叹了口气,似乎是受到了很大的挫折。
王跃拍了拍小寻的肩膀,“没事,这事就先放一放,不过还是得留点人手在那,慢慢来。”
小寻点头离开了,王跃细细消化着这些消息,果真一个头两个大。
“王罪……你究竟身上有着怎样的迷点……”王跃暗自攥紧拳头。
王跃将窗帘拉上,灯也关掉,被黑暗笼罩包围,是他比较习惯的舒适感觉。
躺在沙发上,王跃仔细的思考脑海中的问题。
根据已知的确信消息,西装男子已经死了,但他生前的时候是拿着枪的,又结合西装这种衣服,此人定然不是一个普通人,很快王跃将几个关键词锁定下来——
商人,或者是黑白两道。
总之,此人定然不简单,在国内敢买枪支,又敢明目张胆指着人脑袋的,毋庸置疑,八成是一个成功人士或者枭雄。
至于此人是犯罪分子的可能,几率很小,毕竟这类人几乎极少会选择穿西装,也大不必以此来掩饰身份。
王跃皱眉,奇怪的地方就来了,住在王罪那个小区的,都不是什么有钱人,就那种普通的家庭条件罢了,王罪的父亲……究竟有什么能力,敢直接痛下杀手?
而且,这么多年过去了,根据小寻所给的情报,王罪偶尔也会时不时回去一趟,也没有任何被西装男子家人寻仇的迹象。
——叮叮叮
就在王跃绞尽脑汁思考的时候,手机响了,是跳跳打来的。
看着这个联系人,王跃有些意外,接通就笑道,“跳狗,你这待在医院里不好好养病,忙着调戏护士,还有这闲工夫给我打电话呢?”
“嗨,可别说了,这他娘的什么破医院啊,护士全是一群如花,丑得跟狗似的,老子真想一拳打烂院长他老婆的螺旋坦克七彩逼!”电话那头,跳跳骂骂咧咧,似乎病情已经好转不少了。
王跃乐了,笑道,“听你这样子,估计有点按耐不住了吧?”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头儿也,你还真别说,我最近手痒痒,虽然我这个样子还上不了场没法打比赛,但我就控制不住我自己这手啊!要不……头儿,我偷偷溜出来,你陪我打几盘?”跳跳说道。
王跃哑然,“你那身子骨……没问题?”
一听到这个,跳跳当场不乐意了,“开玩笑,不说别的,就我这肾,来多少女人死多少!”
“那行,我现在过去接你,记得打扮一下,别被人认出来了。”王跃叮嘱道。
“放心。”
挂断电话,王跃下楼开着他那辆破面包车,朝着医院的方向行驶而去。
……
距离两人的通话,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
“唉,这ADC我真是服了,打团就被切死。”看着自己屏幕上大大的失败两个字,跳跳不禁抚额摇了摇头。
“也不知道今儿个能不能重新打回王者前十。”跳跳接着说道。
看着屏幕上的失败二字,王跃淡然道,“别急,打习惯了职业,难免会对路人局有点不适应,好好打应该是能可以的,毕竟已经到了这个分段,大家的意识和操作都是差不多的。”
这大城市里某个毫不起眼网吧里的两个青年,赫然是某个大型俱乐部的成员之二。
“走吧,先去吃个夜宵。”说完,两人双双下机去了不远处的大排档。
正当王跃二人边吃夜宵,边谈论着该怎么在今晚重新冲上王者前十的时候……
旁边几个染着黄毛的小青年,其中一个白衣服的噗嗤一声嘲讽的说道,“听见没,那边两个小子说自己是最强王者。”
“哈哈,他们还说什么王者前十,别笑死我了。”
这几人,边说边走的朝着王跃两人过去。
“小子,正好哥几个最近手头紧,敢不敢跟哥哥们赌一局?谁输了,这顿夜宵就谁付账!”白毛青年拍了一下王跃的肩膀。
跳跳忍俊不禁,在王跃耳边说道,“看来,这顿夜宵有人请了。”
王跃哑然失笑,“跳狗,最近你有点贪玩啊……”
“你们俩嘀咕啥呢?敢不敢?!”
“行,这场赌约我们接了,不过你们可要说话算话。”几个混混青年跟老板好像挺熟,老板点点头没说什么。
“北哥,既然要打脸,那就带他们去你家开的北星网吧呗。”
北星网吧,正是那群混子里的领头人陈北家里开的一家档次较高的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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