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墙上支棱着。
只听其中一个埋怨道:“疤…..疤……疤……子,你……你说…..大……大……大哥怎…..怎么舍……舍……得把这么…….这么……美……美的娘…….们儿晾……晾…….晾在这儿。”
“哎呀,我勒个去,还遇上个结巴的。”张晓宇胳膊支的生痛,却没想到这家伙说话这个费劲儿啊,听他说话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个被叫做“疤子”的保安,伸着头左右看了看,透过老树的枝丫,张晓宇正好能看到他的脸,只见他右脸从眉骨的地方一直到耳根,都有一条肉色凸起的疤痕,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丑陋不堪。
“此人绝非善类。”张晓宇心里琢磨,心想这两人要就这么聊天,老子就快支不住了。
那个疤脸男人附在那个结巴耳边悄悄说了几句什么,只见结巴乐的满脸开花,呲开大嘴笑了起来,张晓宇都不忍直视了,简直是俩奇葩。
幸好这两人只顾着讨论不知道哪个“娘们儿”,并没有发现张晓宇,待他们走远了,张晓宇赶紧爬上墙头,这才发现刚才扔进来的挂钩正好挂在墙头贴线下的砖缝儿里,张晓宇害怕回来时候再准头不行,估计今天就只能被困在这儿了,于是把那钩子拔下,直接嵌在了墙外的缝隙上,这才踩着砖缝儿下到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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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晓宇定睛一看,此刻落地的地方正是章发的办公楼侧面,张晓宇记得章发的办公室就在上次品茶的铭室旁边,他乘着夜色,一路穿行过屋外的亭阁,就到了那排二层的办公小楼门口的墙根儿下。
这二层小楼既是章发的办公室,又是平日里居住休息的宅子,盖的到是古色古香的,但门厅却是落地的玻璃大门,有点古今夹杂的风格。张晓宇在墙根下仔细观察了一下,果然发现一个摄像头正对着玻璃门口中央,照此推断,这楼里面的回廊里恐怕到处都是摄像头。
上次来的时候没有留心,竟没看到这些摄像头。“老狐狸。”张晓宇骂道。“辛亏我发现的早。”
张晓宇抬头看了看整栋两层楼,发现只有两个窗口亮着灯,一个是门厅旁边的门房,另一个是二楼最右边的角落,那个位置应该正是章发的办公室,章发的办公室有人?这可有些麻烦,但这个人应该不是章发。不管怎么样,张晓宇决定还是要去试一试。
但首先他得去门房看一看是什么情况,别一会儿事没办成,人到成了瓮中鳖。
张晓宇猫着腰,蹑手蹑脚的沿着墙角走到门房的窗户下面,这个角度正好能避开门口的摄像头,他抬起头往里面看了一眼,原来监控室就设在门房,此刻,里面空无一人,张晓宇稍微松了口气,直了直身子,只见一个大概五十多英寸的电子屏上,显示着十几个监控画面,他果然判断的不错,这栋楼里的门口和走廊里都装了摄像头,但是房间里却没有装。
还没来的及仔细看,监控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张晓宇一惊,赶紧低下头,躲在窗子下面“好险啊,心脏差点儿都要跳出来了。”惊魂未定,就听见里面一个人说:“疤……疤……疤……子,这……这……这……玩……意儿……管…..管……管……用……用吗?”
张晓宇听得又快要哭了,看来今天这院里就是这两人在值班,只能将就着听了。
只听另一个声音说:“放心吧,兄弟,这玩意儿药劲儿大着呢,一会儿能爽死你。”
“疤……疤…..疤……子,要……要……能……跟……跟…….那……娘儿们……爽……爽……一下,兄…..弟……弟…….我……我……就是……死…….死…..也……值……值得了。”
张晓宇正忍无可忍了,只听见“吱呀”一声,门开的声音,他探出头往外一望,只看见那两个奇葩男关门的背影,走在后面的疤脸手里提着一个1.5升装的农夫山泉。
“农夫山泉?”“泡茶?”张晓宇记得章发是有这个习惯的,因为北方地区的水质过硬,所以每次泡茶,为了不影响口感,一般习惯用矿泉水来代替自来水,想到这儿,张晓宇大概明白了这两人的计划,楼上大概是不知道有什么国色天香,这俩奇葩正准备趁章发不在使点儿坏呢。
“呸!呸!呸!卑鄙!下流!无耻!”张晓宇一边儿骂,一边儿绕着墙根儿往后面绕,看来今天还得管一趟子闲事,虽说老话说的好“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但遇到这种事儿坐视不管也非英雄所为,不管怎么说,先得上去屋里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