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晨桓转过头看了看萧三娘,只见萧三娘脸上笑容依旧,她不言不语的看着朱晨桓,右手食指与拇指交叉,朱晨桓见状,只得无奈一谈,心里腹诽这个女魔头真不听话,可嘴上也只能说道:“早就听闻城主大人的风采了,心中一直仰慕的很,今日能够有幸得见城主,实乃我的幸事。”
见朱晨桓答应的如此爽快,禁军首领心中也松了口气,说来着实奇怪,性格古怪至极的城主今天竟然破天荒的向他们露出了笑容,而且还说要请一个一身雪白头顶白兔的男子入府。别小瞧这一笑一请,至少他们身为城主最信任的禁军,这十年来也从来没有见到过城主一笑,更别说听到城主说一个请字了。
所以在接到这个任务时,他们心中的震撼也可想而知,很多人甚至都在想这个一身雪白头顶白兔的奇怪男子会不会是城主的相好,当然这种事情他们是不敢说出来的。
本以为会有些波折,毕竟城主大名在黑城中实在是算不得好,如果对城内居民说城主有请,这些人多半是求爷爷告奶奶宁可死去也不赴约,只是这奇怪的年轻人出奇的好说话,也就省了很多麻烦。
一辆豪奢的马车很快驶了过来,朱晨桓与萧三娘登上马车后,只听禁军首领冷眼扫了周围心神胆怯的城内居民一眼,便冷哼一声,扬起手中大槊,道:“走!”
数十名禁军护卫马车离去,声音越来越远,终于消失不见后,城内其他居民才敢走出家门,壮大胆子畏畏缩缩的看着远去已经快要看不到影子的骑兵队伍,嘴里说着谁都不信的狠话,眼中却是十分阴沉的神色。
被城主和禁军骑在身上,这些本就穷凶极恶的恶人又岂能没有翻身想法?
忽然一阵风吹来,众人只觉得风沙扑面,连忙闭上眼睛,只是这风来去太快,还未反应过来就已经消失了。
心情恶劣的众人眼神愈加阴鸷,他们破口大骂不仅有人骑在自己脖子上拉屎,就连这风沙都欺负自己了,只是没有人注意到,在风沙吹过之后,一个粗布麻衣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身侧。
名叫龙套的男子看着朱晨桓所乘马车远去的方向,眼睛也是眯了又眯,他手指掐诀,双手如幻影,指诀不断变化,脸上神色由晴转阴,又由阴转多云。
忽然,他手中折扇闪现一圈光晕,扇骨也是有着些许震动,待他打开之后,只见折扇上有两字缓缓出现,字为行书,若是普通人看来,只是两团模糊的泼墨画,可在龙套眼中,却是令他心神瞬间激动的天言!
“福缘?是何福缘?难道因他而起?”
龙套合起折扇,眼中神色阴晴不定,他抬起头看了看苍黄沉闷的苍穹,忽然收回视线,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之色。
“蛀虫与妖魔,不能不除……”
一挥手间,又是风沙来袭,众人不免又是闭眼喝骂,却亦无人发觉身旁看起来不显眼的男子又不知何时消失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