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座,一边摇头说道:“你说的也没有错,我的内心确实比之以前要险恶的多了,不过我对你兄长的感情,也是一直未变。”
“一直未变?”萧三娘嗤笑一声,一掌拍到了桌子上,满脸寒意道:“夫君死了,女子殉情,此乃天经地义之事,既然你说你对我兄长的感情一直未变,那你为何不追随兄长而去?反而是在这里坐这高高在上的城主,独自偷生?”
白衣宁静眉头微蹙,继而重新舒展,只见她拾起桌子上的茶壶,给朱晨桓与萧三娘茶杯倒满之后,才摇头说道:“我身负其他使命,还不能死去,不过我已通过秘法查明夫君转世之处,待他二十岁后,我会寻到他重新嫁于他,了却今生未尽的情缘。”
萧三娘闻言双眼猛然一睁,但见白衣宁静神色恬淡,又是一怒:“再投胎的,那还是我兄长?”
“是与不是,二十年后你自可亲自去看一看。”宁静自顾自抬起茶杯,轻轻吹拂茶杯上方的雾气,顿了顿,又说道:“我知道你心中有怨气,若是平常,与你打上一架也不是不可,只是你来的时机说好也不算好,恰巧是我不能随意出手的时候。所以你信也罢,不信也罢,还是如以前那般,去留随意,无论何时,只要你站在我身后,我都会如以前那般为你遮风挡雨。”
听到宁静的话,萧三娘默然不语,竟然破天荒的安静了下来,而朱晨桓则是眉毛一挑,貌似这两个女子之间的关系也没有萧三娘说的那么差嘛?
两女相争,没有人搭理自己,他也乐得清闲。拿起杯子,轻轻一闻,茶香清淡,绵纯雅致,倒真是茶如人,都是一样的清静淡雅。
他将茶杯放到嘴前,吹了吹,还未喝下,就被萧三娘一把抢过。只见萧三娘一口喝光杯中茶水,然后狠狠的剐了朱晨桓一眼,道:“看戏看的挺热闹啊?要不要老娘我给你找些糕点,让你更好的看戏?”
朱晨桓笑着点了点头:“也不错。”
萧三娘又是狠狠的瞪了朱晨桓一眼,将茶杯猛地放到桌子上,怒气冲冲道:“你姓朱,可你却告诉我你姓晨,这笔账我们是不是也该算一下?”
朱晨桓耸了耸肩,道:“你从头到尾都没有问过我得名字好吧?就算我说了,你会信?”
萧三娘这才红唇微笑,坐在朱晨桓身旁,拿起茶杯晃了晃,道:“现在你可以说了。”
“朱晨桓。”朱晨桓没有再隐瞒自己的身份。
“石玉国太子?怪不得会有那么多陈勾和江湖人士要杀你。”萧三娘对朱晨桓的真实身份并没有太过惊讶,她重新转过头去看一旁安静喝茶的女子,嘴角微撇,冷声道:“别藏着掖着了,有什么话你当面说就好了,把我们两个一起叫过来,总归不是想要看一看你夫君灵剑被谁夺了去,或者是让一个外人知道我们家人之间的龌龊事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