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虚软得毫无力气。
突然,一句娇柔入骨的声音自昏暗的车内传来:“美人醒了?”
“你是谁?”温绫一惊,想要坐起来的心念更甚,但却没有半点力气,只能把目光转向说话之人。这才看清昏暗的车内坐着一个粉色的女人,不,应该说是一个穿着粉色衣服的男人。他的美真是世间少有,让人分辨不出他究竟是男还是女。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采花淫贼花稍男!
温绫乍然看到花稍男吓得魂都掉了,但只一会,她又恢复了平静。她看着花稍男扁了扁嘴,倏然轻泣:“你就知道欺侮我这么一个弱女子么?”
花稍男伸指摇了摇,妩媚地一笑:“男哥哥我疼你都来不及,又怎么舍得欺侮你?”
温绫哭得伤心极了,抽抽噎噎地埋怨道:“你不欺侮……我,为什么又要让我这样痛苦?从我见你的第一眼开始,我就没有快乐过,因为我已经失去了自我。你说,如果让你也失去了自我地活着,你是快乐还是不快乐?”
花稍男看到温绫哭得那样伤心,心都要为之碎了。他连忙从袖口里掏出手帕,轻轻地擦掉温绫脸上的泪珠,心疼地道:“我的美人心肝呀,你莫哭哟。你一哭,男哥哥就心慌了,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哟。”
温绫看着花稍男委屈地道:“你要我不哭也可以,只要你解了我身上无力的现象,我就一定不会哭的。”
花稍男摇头微笑道:“我的美人啊,不是男哥哥不帮你解啊,只是男哥哥实在无能为力啊。”
“什么意思?”温绫目光一暗,敢情她费了这么大口角也是白搭?如此,她又必装做可怜的样子博得他的怜悯而放了她?
‘噗~’一声,花稍男突然掩嘴笑起来,他不但笑得很妩媚,而且很妖孽。笑了一阵,他看着温绫叹口气道:“我的美人啊,如果你想要解了这无力的现象,就要与男哥哥行天地之合啊。你可愿意吗?”
……温绫又气又怕。
她气得很想很想抽花稍男几耳光,但她又怕得很想很想远离花稍男,最好是一辈子也不要遇上他这种人。其实,温绫逃婚之前想过会遇到什么样的坏事,可以说,她什么都想过了,就是没有想过会遇到采花淫贼。
那时候,如果她想过了,她就一定会先预定一个计划,如果碰上了采花淫贼该如何做。决不会像现在这样,束手无策!
花稍男看到温绫一张脸怕得发白了,心情开心极了,他忍不住媚笑道:“美人你放心,男哥哥决不会现在与你行天地之合的。因为男哥哥从来不会亏待自己的女人,而女人的第一次又是那么重要,怎么可以在这么狭窄的空间里做那事?所以,美人你的第一次,男哥哥一定要给你最浪漫的情调,最温馨的环境,最柔软的大床……”
“还有最无能的弟弟,是么?”
倏然一句冷语插了进来,打断了花稍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