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人听了,心里一动,看了温绫一眼,本想仔细看一下她,但又觉得她的容貌实在太过让人不忍直视。连忙又把目光转向毕舒歌,好奇地问:“莫非公子们半夜与人打斗,就是与温绫打斗吗?她究竟是人还是鬼?”
“哼……”毕舒歌将目光转向了别处,对于不善待他的人,他向来是很记仇的。所以,他怎么可能会回答富人的话?
白慕真与毕舒歌同在站一起,看到毕舒歌如此恶劣,便看着富人微笑道:“是人!”
“啊~”富人与他的家人听闻,都是惊呼一声后又问,“她真的没有被我们打死?这么说来,她是假死,然后,等我们走了,她又从坟墓里爬出来?但是,这也不对啊。她被我们埋到土里,就算没有被我们打死,也会被土掩埋窒息而死吧?”
白慕真耐心地解释道:“温绫是一个会武功的人。当你们全村的人都打她时,她就算武功再高,也敌不过的。所以,她只有假装死去。
这个假装嘛,当然是利用一种叫做龟息功的功法做到的。只要她运用龟息功的时候,她的脉搏及气息及心跳及肌肉等等,都跟真的死了一样。至于她被你们埋进土里时,会不会被土埋而让她窒息而死?那当不会啊,因为她本来就不用再呼吸和吐气了,又怎么会被土窒息而死?是吧?”
“哦。”富人和他的家人听了,似懂非懂。只因他们不懂武功,当然就不懂有这样的神功。对于他们来说,会这种神功的人,非妖即鬼。何况温绫还吃人心,所以,他们的心中已经断定温绫是鬼了。
他这才吩咐人去请亭长,再准备早餐点心。然后,他带着温绫等人进了大厅,让他们坐在厅两边的宽椅子。椅子是木制的,雕有花纹图案,做工精致。一看都是有上等的木材做的,价格当然也不菲。但是,在毕舒歌的眼看来,却是不入流的。
若不是经历了惊险刺激的一晚上,再加上他受伤刚好,他还真不想坐这样的椅子。此刻他躺进椅子里,虽感舒服,但心里因为刚才富人的下逐客令而不痛快,想着有机会要命令这个地方的县令官员等等,将这个富人好好地修理一顿,才能消了他心中的气。
温绫坐下没多久,便看到丫鬟们端着糕点,这些糕点,都不是什么精致难求的,也就是一般。这个富人家其实也不是多富,只是比村里其他的富一点而已。所以,想要他拿出顶极的糕点也难。
温绫看了也不计较了,毕竟比起昨天的全是烤番薯来讲已经好多了。她做人就是这样,比较看得清现实,也比较容易满足。按理说,像她这种出生在高官之家,又是大族富贵之家,做人应该很野蛮,很挑剔什么的,却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
其实,她小时候的性格的确不好,喜欢骂人,打人,发小姐脾气,稍有不慎,就会把下人丫鬟什么的拿来出气整治,将人整死也是有的。弄得下人丫鬟等等都是很怕她,直到现在也怕她,认为她就是一个被宠惯了的小姐,无理任性、蛮不讲理。
但是自从哥哥去世之后,她又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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