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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男人虽然抱着妻子拼命地想躲,却也是在眨眼的功夫就见霍钱一刀挥了过来,他妻子的伤口处便划出了一个口子。立时,口子处不断地流出了黑血。黑血又黑浓又,滴到地上,将地都染成了浓浓的黑色。
抓药先生虽然不是大夫,但是平时看惯了大夫帮人放血也是这样的。这毒血放完之后,倒可以不用大夫亲自为伤者上药和包扎,这种功夫他是可以做的。
他连忙转身抓药,却突然想起,不知道人家是被什么咬伤的。这天下有上千种动物,每一种动物的毒性都不一样,要有针对性地抓药涂沫才行。
想着,他抬眼看了一下男人问:“你妻子是被什么东西咬到了啊?”
男人听了目光立即变得惊恐起来,颤抖着说:“好……好像是一只……一只蜘蛛,又好像不是。”
“蜘蛛?”温绫觉得好奇怪,看他妻子的伤口有一排牙印,并不像是蜘蛛咬的啊?
她看着男人问道:“你会不会看错了?蜘蛛会咬人吗?有牙印吗?何况我看着你那妻子的伤口好像是蛇咬的啊。”
男人想了想,但这一想,他的脸色便变得苍白害怕起来,目光也依然是惊恐:“那东西应该是蜘蛛,因为它的身子长得跟蜘蛛一模一样,好大好大一只,几乎有我家的老母鸡那么大,看着就吓人。它的身子虽然跟一般的蜘蛛无二,但不知道为什么它身子前头会有一根须一样的东西,那东西的上面长着一张口。它一口咬下去,便是一排牙印,像人的牙印。”
他说着拿起妻子的脚给众人看,众人一看确实觉得有些像人的牙印,但又像蛇的牙印。他拿起妻子的脚一边给众人看,一边说道:“它一口咬下来,咬得又深又入骨。等我拿着锄头去砍它时,它好像看得懂似的,立即就放开口。
于是,它咬过的地方便有十几道细小的血柱当场喷涌而出。只一会,那鲜红的血液变成了黑色的血液。那血又黑又浓,一下子就堵住了伤口,凝固在伤口的周围,使得我妻子的伤口看上去就像蛇的牙印,又像其它动物的牙印。”
众人听了都觉得不可思议,因为长得像老母鸡那么大一只的蜘蛛,本来就没有人听过,也没有人见过。何况它的前身还有一条长长的须,须上长了一张口?这成了什么东西?它还是蜘蛛吗?
温绫听了当然也觉得不可思议,也从来没有听说过,更没有见过这样的蜘蛛。不过,自从她离开京城走到这里,这一路上在她身边发生的事情,让她觉得,即使有一天,天突然裂了开来,也许都有可能。不过,好像花稍男确实用方外镜劈开过空间,划过距离,在眨眼的功夫来到她的面前哦。
所以,她听了之后,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便欣然接受了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她现在必须要问清楚的事,这只不可思议的蜘蛛究竟是怎么来的?
想着,她看着男人问:“嫂子到底是在哪里被那只蜘蛛咬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