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一品官员,也属三公之中的一公。但在朝廷之上,他却没有实质性的权力,事事都受制于你爹爹和毕太尉。在朝廷之上,由于毕太尉和你爹爹之前和睦相处,全心全意地辅助皇上。他的虽有野心,想要反抗,更想要拉帮结派地搞跨你爹爹或者毕太尉,也没有人愿意响应他。他因为知道这一点,便一直深埋自己的野心和不满。
本来嘛,如果温毕两家能够联姻,那是皆大欢喜的事。御史大夫即使气得要死,妒忌的要死,羡慕的要死,他也无可奈何。但是,当他得知你退了毕家之子的亲时,他便开始游走于毕太尉身边,总天巴结,蛊惑,挑嗦毕太尉,让他明着与你爹爹搞对抗。他则在暗地里与怡妃娘娘到处搜罗,或者制造你爹爹图谋不轨的罪证呈现给皇上看。”
“巫陷,这是巫陷!”温绫听了气愤不已,她气得从床上跳到地上,看着白慕真激动地问,“那么,他们是否已经掌握了罪证?”
“当然,”白慕真也下了床,伸手拿起床上的衣服伺候着温绫穿衣。早在长富乡的时候,白慕真就已经习惯了伺候温绫穿衣梳洗,此时此刻看到温绫想要穿衣,他便很自然地伺候了。
温绫因为担心爹爹,也无心再调侃白慕真了,不然,她定会取笑白慕真有当奴才的料。她只是忧心忡忡地看着白慕真,急切地道:“我必须马上回去告诉爹爹,叫他提防,或者事先做好应对的准备。不然,事情来得太快或者太凶猛,爹爹无法应对,给人安上了图谋不轨的罪名,那我温家真的就要被灭九族了。”
“绫儿,”白慕真看到温绫一副担心过头,乱了分寸的样子,忍不住喊了一声,看着她道,“你必须冷静下来听我说。这事你爹爹已经避不过去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今天进宫上朝便会被皇上拿下。”
温绫听了心里一颤,看着白慕真喊了出来:“你既早已知道,为何不早点来通知我们?你现在才告诉我,是什么意思?或者你是……”
“绫儿不许胡猜!”白慕真轻喝一声,他定定地看着温绫,目光威严而又渗杂些许柔和和怜悯,他叹了一口气,“图谋之事罪大恶极,毕太尉和御史大夫处心积虑地要搞跨你爹爹,又怎么会是我通告一声,你爹爹便能够躲得过去的?你爹爹若没有足够的证据来证明自己无图谋之心,你觉得皇上会放过你的爹爹吗?
我离开你之前,本来是想把我得到的消息告诉你或你爹爹一声,但那时候你爹爹恨我恨得要死,我不但无法靠近他一步,更无法靠近你一步。何况那时候,我也没有十成把握,来证明有人会真的对付你爹爹。如果我就那样贸贸然地把消息告诉你爹爹,你觉得后果会怎样?”
“我爹爹会把你抓起来,抽筋剥皮。”
“正解!”白慕真笑着赞了一句,又道,“绫儿,我会到现在才告诉你,其实也真的是藏有一份私心。”
“什么私心?”
果然不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