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却恰好躲过了这一剑。
冬弥则后撤一步,闪过了攻击,伸手抓住他握剑的手,一个用力将对方拉了过来,剑身横档在身前,恰好止住另一柄剑。
“放开速人!”
“混账,放开我!”
被他抓住的那个——应该是叫湊速人的——用力挣扎着,试图用另一只手曲肘攻击背后的冬弥,而他的双胞胎兄弟湊秋人碍于被拿来当挡箭牌的弟弟,进退两难。
“哎……你们说让我放开我就放开,那我多没面子啊?”虽然肘击不可能伤到自己,但是这么挨打不是冬弥的个性,他索性把湊速人搂得更紧了一些,这样对方就失去挥肘的空间了。
虽然在外人看来,这可能是标准的调戏良家妇男姿势。
“秋人!别管我,这是好机会!”挣扎无果,气得脖子都红了的湊速人向他的兄弟喊道。
即使再宽敞的套房,门口的位置也不会宽敞到哪儿去,冬弥和湊速人挤在通道里,同时也意味着这个地方没有空间闪避。
“可是……”湊秋人显然顾虑重重,这一剑刺过去石谷冬弥的确躲不掉,但更有可能先扎在湊速人身上。
冬弥等他们两兄弟玩够了“别管我”“不行!”的苦情戏码,才问道:“说吧,你们来干嘛?不会是找我打架报仇的吧?”
湊秋人一怔,他的表情显示冬弥说中了。
湊速人则是大嚷,“混账!都是因为你……要不是因为你!司令怎么可能解散r4!”
“解散了吗?也好。”冬弥倒是不否认这一点。
在没有青王的情况下r4已经苦撑了太久了,再加上栉名安娜事件的影响,包括盐津元在内,哪怕是留下来的r4成员,也在心中犹疑,这样已经失去了“大义”的组织还有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冬弥的踢馆,无疑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如果说以前他们还能安慰自己,即使没有王,只要还有一个市民需要他们去克制那些犯罪的权外者的话,现在这层遮羞布已经彻底被撕下来了——
归根究底r4是一个以“大义”为旗帜的暴力机关,在失去了“大义”的情况下,如果连引以为豪的武力都被人压倒,被人打上门又从容离去,其威慑力已经无限趋近于零,那么这个组织的存在到底还有什么意义?
虽然没有冬弥,看盐津元的样子也已经打算结束r4了,但毕竟他还是插了那么一手,被湊兄弟怨恨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冬弥叹了口气,“好了,你们也算是报复过了,不过你们也很明白吧——你们是打不过我的,如果老实一点,我还能放你一马。”
“谁要你放了!”闻言,湊速人更加激烈地挣扎起来。
“真的吗?上次我是打断了你们几根肋骨,这一次我可能会折断你的手臂,你也是用剑的,应该很清楚这代表什么吧?”手可不像肋骨那样,这是人体最精细的部分之一,骨折的话,即使治疗也难保不留下后遗症什么的。
冬弥加大了手上的力气,双手肩膀剧痛的湊速人努力想要展现愤怒,但痛苦还是不自觉地从他的表情中泄漏出来。
“够了!等等,放开速人!拜托你……”凑秋人终于忍不住开口。
“秋人!!!”想开口